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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行!她虽然发生关系很随便,但她承认过的男朋友只有一个!现在秦听要做第二个了!那不行,那我们不是更没有机会了?”

——“是因为小羊想和秦荣关系更密切点吗?她想做秦荣的乘龙快婿吗?”

——“你看章典!你选的妈妈好没用!早就该选秦荣做她的儿子!”

——“现在还来得及吗?不如我们杀了秦听想办法做秦听?”

她为什么突然想和秦听进一步发展了?从绿洲回来就已经决定好了?

章典想到死去的杜坤生、汪淼淼,是因为她已经报了仇,并且不用再担心被杜坤生、皇甫沛抓到吗?

当人类的基础生存欲望被满足后,人类就会开始追求被社会认可、尊重,建立亲密关系。

所以沈一在报仇之后,想要更高的需求非常正常。

章典不怕她和秦听交往,结婚也无所谓,他只怕更糟糕的是她想要通过和秦听的深度绑定获得认可。

因为她想要的认可一定不是“沈于蓝平步青云”,沈于蓝不是她。

她想要的认可一定是沈一被看到、被尊重、出人头地。

章典再次回想沈一离开前的话——“我清楚他有多么自卑,如果我告诉他我是劣迹斑斑的沈一,他只会窃喜他可以配得上我了。”

她难道是想通过秦听和秦荣深度绑定,然后做回沈一?

如果真是他猜想的这样,她就一定会告诉秦听,她是沈一。

章典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喝尽,从喉咙到胃都着了火一样烧起来,如果真的这样,他和司康有什么分别呢?

他心里也像着了火一样,多么好笑,他居然成了司康的替补品,对沈一来说,他和司康居然没有分别。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被这样重创。

心里的火烧到皮肤上似得,脖子变得又烫又痒。

他将冷冰冰的杯子贴在脖子上,冷的触感激的他闭着眼呼吸了一下。

——“别再喝了章典,我们快要过敏了,你忘了你对白酒过敏吗?”

——“会发荨麻疹的。”

雨在半夜就停了,天亮起来时太阳好的像是被洗干净了一样。

沈初一睡得太晚,早上被闹钟叫醒时头昏脑涨,险些以为自己要迟到了,下意识匆匆忙忙去洗漱,才想起来白世舟批了她两天假。

又忙探头去看床上的秦听,却发现秦听没在床上。

去哪儿了?

她慌忙套了睡袍下楼去,在楼梯口就闻到了黄油的香气,走下去听见秦听在小声说:“牛排等一会儿再煎,等她醒了。”

餐桌上昨晚没收拾的碗筷已经收拾了,摆上了一束鲜花和西式早餐,厨房里秦听正在和一个穿着围裙的中年女士低低说话。

“咖啡我来做吧。”秦听背对着厨房的门,手在摸索着咖啡机,“我之前做过,会做。”

中年女士不放心的帮他装上咖啡豆:“那少爷要小心点。”

“放心吧,我真的会做。”秦听摸索着按下了磨豆器的按钮,干净的手指托着手里的接粉器。

沈初一没进去,靠在厨房门口看着秦听做咖啡。

他眼睛上的纱布昨夜早就掉了,他换上了医院开的遮光眼罩,像戴着黑漆漆的眼镜,显得脸更瘦小了,下巴只有那么尖尖的一点,身上穿着沈初一的白T恤和黑色丝绸睡裤,白皙的手臂和手指快要被阳光照的透明。

因为太白,显得他后颈被沈初一咬出来的痕迹格外明显,腺体仿佛都淤血了。

他还算利落地将咖啡粉装进机器里,又托着杯子启动咖啡机。

嗡嗡声中,咖啡的香气散在阳光充足的厨房中,他侧过头去拿牛奶,嘴唇的线条和他母亲很像。

沈初一突然生出一种朦朦胧胧的“家庭感”,这种感觉她身为沈一时从来不敢想,那时她只希望自己能隐姓埋名,买一套房子,有一百万存款,可以不用再疲于奔命。

为什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