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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一一吃装可怜这一套!连白世舟都开始显得可怜了!章典你又晚了一步!”

——“可是之前章典手臂被打穿装可怜也没有用啊,一一都没有同情他,还又打了他一枪。”

——“可是那晚虽然被打了,但酣畅淋漓的做··爱了!小羊还睡在我们怀里呢!难得的幸福时刻!这说明小羊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吃这套的!”

——“有道理!”

——“有道理!”

章典沉默的关上审讯室的门,无法忍受脑子里乱叫的异能体,交握了一下手指用精神力让它们安静下去。

“只是例行问话,喝杯咖啡。”沈初一把咖啡推到胡捷手边,笑着说。

胡捷看向她,对她轻松的语气有些意外,说了一句:“谢谢。”又问:“霍教授的女儿脱离危险了吗?”

“已经脱离危险苏醒了。”沈初一回答她:“只是她伤得严重,还需要后续的手术治疗。”她没有说,霍展颜手腕神经损伤很严重,可能要面临彻底瘫痪的危险。

“那就好。”胡捷点了点头,主动说:“我被带过来的路上,鲍警员和我简单说明了情况,特罪署是怀疑当年霍教授的女儿突然好转是因为注射了异能脊髓夜?”

沈初一也没有隐瞒说:“霍林已经承认了,当年他从杜坤生手里购买过异能脊髓液,并且给自己女儿霍展颜使用了。”

胡捷的脸色一下子沉下去,她当然知道杜坤生是谁,因为当年轰动一时的杜坤生案是白世舟一战成名的案件,杜坤生是他亲手抓住,送进了法庭。

霍林老教授怎么会那么糊涂,知法犯法,明知异能脊髓液只是短暂地有用还做了这种昏头的选择。

明亮的灯光下,胡捷交握手指,嘴唇动了动说:“这件事我不知情,霍展颜突然好转应该是六七年前吧?六七年前我的丈夫刚过世一年,我因为他骤然离开离职了两年,这期间我情绪出了很大的问题,几乎不和外界联系,也没有经常和我的老师霍教授联系。”

她条理清晰地交代:“我那时候是听世行提起来过,霍教授带着女儿出国治疗了,好像有所好转,我是后来重新回归研究院才又联系了霍教授,听说他和女儿闹僵了,女儿搬出去单独住了。”

“为什么闹僵的?”沈初一问,霍展颜确实单独住在一套小公寓里,而霍林老先生也是单独住进了养老中心。

“具体情况我不是太清楚。”胡捷说:“那时候霍教授申请了入住养老中心,我作为他的弟子问过他和女儿之间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不能住在一起互相照应?他和我说,女儿恨他,不愿意看见他。”

霍展颜恨他。

她抬起眼看沈初一,语气变得沉重:“她们的关系恶化,好像就是霍展颜病情又恶化后。”

她告诉沈初一,霍展颜的病情在国外似乎也就只好转了不到一年,她是后来听同事说,在国外那段时间霍展颜好转到可以站起来自行走路了,好像还恋爱了。

可不到一年就重新恶化到从前肌无力的状态了。

沈初一低头看着给霍林做的口供,那时间就对上了,霍展颜好转那段时间是她刚注射了异能脊髓夜,后来的恶化也不过是脊髓液失效了,她又被打回了从前的状态。

但她有一个疑惑,是什么导致霍展颜和父亲闹僵到自己单独住,甚至几年都不愿意去养老中心看他的地步?

就因为脊髓液失效吗?

这个疑惑她问霍林的时候,他就只说:是他没有给她一个健康的身体,她恨他是应该的。

却没有正面回答。

“我和霍教授这几年的联系通过终端系统应该都能查到。”胡捷说:“这两年我经常去养老中心看望霍教授,有时候会单独待着,我确实没有办法自证自己对霍教授购买脊髓液的事情不知情。”

“霍林说这件事您和其他同事都不知情。”沈初一告诉她:“他说连霍展颜也不知道脊髓液是他从杜坤生手里购买的。”她从笔录里抬眼看胡捷:“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