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都不用翻,开了柜子就能看到。
姜红叶浑身颤抖,捂着脸痛哭流涕,“你,你们刚刚才打了我,又来污蔑我,还要翻我的屋子,凭什么……”
赵晓竹往前迈一大步,跟吴向北并排,义正言辞道:“凭你死不承认还想污蔑秋月是贼,凭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既然你身正,就别怕别人搜,就你屋里那点破烂玩意儿,婶子们也不稀罕,我们就是确认一遍那浅绿色衬衫在不在,不仅是为秋月正名,也帮你洗脱嫌疑,可是一举两得的大好事。
姜知青,你不会想错过这个证明的机会吧?”
吴向北跟着冷笑,杵几下锄头,一副等着看热闹的表情,“姜知青刚才诅咒发誓说不是她,当然不会错过证明自己的机会,婶子们,你们先去知青点,我去喊我大伯,让他多带些人过去作证,免得姜知青屋里再缺点啥赖在你们头上。
咱们做好事是为人民服务,姜知青肯定答应!”
那是要作证吗?
只怕是想带人看她热闹。
“没错,姜知青我们可都是为你好。”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过去吧……”
眼见着几个婶子拉帮结伴地要走,姜红叶脸都吓白了。
“不行!”
吴向北双手环在胸口,冷幽幽地质问,“为什么不行?难道姜知青是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