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话。”吴向北麻溜地插话,不给两人聊天的机会。
他妈可是交代了,要是秋月出门少一根头发丝,他就得挨一顿竹笋炒肉。
哎呦,那滋味,他从小尝到大,甭提了。
对面大妈撇撇嘴,看吴秋月明显带着嫌弃。
就这么个女娃子,坐个火车还矫情,晕个屁的车,不就是嫌弃她不想理她嘛,呸!真不是东西。
大妈心里嫌弃的要命,脸上却是笑的谄媚,“小伙子,我这刚吃个馒头噎得慌,我看你那里有瓶汽水,要不给我倒点,我有茶缸子不要你们瓶子。”
一个汽水瓶子都能退五分钱呢。
吴向北嘴角抽了抽,心中腹诽,我说怎么刚上来就这么热情,感情是想喝不花钱的汽水。
臭不要脸的,这汽水也不是他自己造的,凭啥要给她个不想干的人喝。
“噎得慌那边有水,想喝就自己去打,出门在外也别没脸没皮,好像八辈子没见过汽水似的,别人东西少打主意。”
吴秋月冷冷地怼回去。
那大妈立马就不干了,“好你个女娃子,我不就是想跟你讨点汽水喝,你咋还骂上人了,这外头都是人,我咋挤得过去,小小年纪心思咋能这么歹毒。”
“哼哼!”吴向北脸都黑得能滴墨汁,冷笑道:“想喝汽水行啊,这汽水我花了三毛,我妹子可一口还没喝呢,我跑腿费也不要了,你就干脆点给我三毛,汽水随便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