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顺手帮下,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吴向北急匆匆地走了,吴秋月被搞得一头雾水。
这四哥不对劲啊!
谁没事帮忙还带个碗出来?装口袋里,还露出一半截呢,她想不看到都难。
赵晓竹听见动静出来,惊喜道:“秋月你可算回来了,我都好几天没见到你了,你也不知道来找我,快点进屋。”
她可是有好多话想审她呢。
吴秋月被摁到床上坐好,赵晓竹一脸八卦地开问,“月月,你家那个谭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从实招来,否则,我可就大刑伺候了!”
赵晓竹说的大刑绝对来真的,吴秋月最怕挠痒。
吴秋月面不改色道:“没什么,就你知道的那样,我跟他是革命同志的关系,处对象。”
“哇!秋月你说真的?”赵晓竹惊讶完又高兴,“嗯那谭城一看就正派,比周文生那畜生强一百倍,不对,不该拿谭同志跟畜生比,掉价,我看谭同志对你也真心,秋月,我真替你高兴。”
好朋友能找个好归宿,她衷心的祝福。
“对了,最近你还好吧?刚才我看到我四哥在这边,你跟我四哥……”
她鼻子可不是白长的,晓竹桌子上倒扣的碗里可是肉香。
再一想四哥口袋里那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赵晓竹目光躲闪,“没有,我们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