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违,这么多年来,喻勉一直忍辱负重,苟安十年,大仇得报,焉有再委曲求全的道理?
喻勉眼中微微波动,他懒散道:“憬彼淮夷,来献其琛。”
这是左明非字的出处。
喻勉这一句来得莫名其妙,左明非不解其意,目带询问地看向他。
“琛为珍宝,”喻勉盯着左明非,目光有些耐人寻味,他将左明非上下打量一通,悠然评价:“确实是个宝贝。”
左明非能摸清喻勉的性子,却对他变化莫测的脾性一筹莫展,比方说此时,“……”方才条理分明的人语塞片刻,“喻兄谬赞了。”他干巴巴道。
“如此,便依你。”喻勉看着左明非的眼神分明有些不同寻常的变化,语气也莫名纵容起来。
这话听着不对劲,左明非客气地笑了下,纠正:“喻兄,此事对我全无益处,主要是看你。”
“谁说的?”喻勉轻描淡写道:“我抓石介不就是为了给你解毒吗?”
“……”
喻勉眼底戏谑,语气悠缓:“想不到,左大人也是薄情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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