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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懵逼:“这跟船有毛关系?忒休斯又是谁?”

这回无语的换成了风祭居云,他详细解释了一下:“届时它虽然还是这样子,却已经不是它了。”

他难得照顾了禅院甚尔的情绪,谁知他本人用形同证明什么叫做多此一举:“东西还是东西,怎么就不是它了?哦,你是说你弄得可能跟着东西不一样?”

禅院甚尔的表情变得凶狠了一瞬,发出质问:“你之前房子都能够修复的一模一样,这区区一个首饰弄不了?我不信!你是不是就是嫌弃不想要?”

“我跟你说,休想!”

禅院甚尔这次的坚持很强硬,理由很简单,他是觉得这个样式的臂环很配风祭居云才送的。

他要是弄个不一样的,丑的辣眼岂不是浪费了自己的大几百万!

“反正这东西的样子不能变!”

听到这里意识到禅院甚尔还是完全没有弄懂自己的意思,风祭居云是真的蚌埠住了:

“说你是文盲还真没冤枉这个词!”

甚至觉得不解气,更过分地说了一句:“你就是日本义务制教育的最大败笔!我要是教育部长就必定找人暗杀你这个工作生涯中的巨大污点!”

“我什么时候说恢复不了一样的?我的意思是说它的内在消失了!它的底蕴、它埃及时期制作的文物身份!”

禅院甚尔花了一点时间将他说的这个解释消化掉,依旧是不爽,只是对象从风祭居云这人不知好歹变成了不讲人话:

“这有个屁的关系啊,你能做成新的当然更好啊,我也不喜欢老东西啊,我又不是盗墓贼,在意这些有的没的。”

风祭居云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对牛弹琴!

“所以倒还是我的不是了?我哪里知道你文盲到连这种国中生都听过的故事都不知道!不理解不会问啊,就知道犟!”

风祭居云这番怒叱令禅院甚尔额头的青筋狂跳。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好相与的性子,尤其是送礼不成还反过来被骂了一通没有文化,这他要是受得了就不是禅院甚尔了。

他的拳头在发痒,只是他也还没有被冲昏理智到忘了风祭居云的实力——这小子可没有失手打死人的顾虑,因为他能给你复活起来。

在平常情况下,禅院甚尔根本无法镇压他。

但也不是无可奈何,也可以使用曲线救国的手段。

禅院甚尔表情变得恶劣异常,他凑上前去,风祭居云还没来得及警戒,就被按住了肩膀压在了沙发上。

“禅院混蛋,你要干……”

刺拉。

是浴衣衣带被撕烂的声音,风祭居云都懵了,眼睁睁地看着禅院甚尔欺压着将自己上身拔光后,伸出了邪恶的手掌。

“风祭,如果不想觉得膈应,那就乖乖调动异能,完成你说的那个……重、重构?”

看着他拿着臂环就要往自己的右臂上扣,风祭居云回想起这玩意儿在坟墓里面躺了几千年,漂亮猫猫直接炸毛!

“禅院甚尔!”

可任他嘶吼,面前高大的男人岿然不动,甚至坏心眼地说:“就要扣上了哦……”

望着马上就要跟自己皮肤接触的臂环,风祭居云没有办法,只能够现将注意力集中在处理这东西上。

让这种死人东西跟自己接触,他宁死!

诛灭与生复先后发动,臂环已经完成了重构。

依旧是那个形状,只是上面时间流逝而留下的痕迹,例如黄金的细小磨损以及藤条中央镶嵌的绿宝石却变得璀璨夺目。

风祭居云看完之后总算是觉得顺眼一点,那么如今他要做的就只剩下一件事了——

“禅院甚尔,你个混蛋,想好怎么死了吗?”

他打定主意,但凡禅院甚尔还敢嬉皮笑脸一样,自己一定把他狗头给拧下来,让他知道什么是错!

结果这一看,就愣住了。

因为禅院甚尔这厮竟然没有如同自己预料的那样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