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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着眸,带着人跌跌撞撞地往卧室去?,到了这种时候,宋淮意倒也没了羞涩,急切地回应着。

耳边是细细碎碎的呜咽,脸上是急促灼热的呼吸,就连被攀附的后背都是那样滚烫,几乎要将?所有理智吞尽。

宋淮意仰着头,脖颈上凸出的一点不住的上下滚动,从喉腔中溢出细细的声?响,他受不住了,四肢软的像水,提不起来半点力气,若不是叶琮鄞分担了他绝大部分体重?,恐怕他这会儿已经瘫软在地,动弹不得了。

可饶是如此,他还是不愿有任何的退步。

手?心一片粘腻,谁也分不清那汗水到底是他手?心里的,还是叶琮鄞后背的。

明明屋子里的中央空调已经被打开,凉风一阵阵地送进来,但汗水还是不断的往外冒,汗津津的,染出一片更为深重?的yu。

“宋淮意。”

叶琮鄞开口,声?音早被染上浓重?的旖旎,喑哑的,含着若有似无的警告。

偏偏怀里的人不知死活,仍旧挑衅着:“我喜欢你。”

宋淮意仰着脑袋,他呼吸早就乱了,即便被放开了唇,却还是没法调整好频率,chuan息着说,一遍遍重?复着动听的情话:“琮鄞,我喜欢你。”

从小到大,他无数次在镜子中看?过自?己?的脸,自?然是清楚自?己?是怎样的神情最好开。

他半眯着眼,黑色瞳孔中的水意更浓,使得澄澈的双眼蒙上了似纱般的朦胧感,让人不住地想要深入,既是想一探究竟,也想叫那眼里的水再多些、再多些。

叶琮鄞的呼吸渐重?,喉头止不住地上下滚动,他盯着宋淮意,用?眼神做绘笔,一点点描摹着此刻的情态。

多漂亮。

这份因他而起的色彩覆盖在这张经造物主细细雕琢的脸上,是多么的漂亮。

被吻的发红发烫的唇开开合合,字字句句都在撩.拨着敏.感的神经。

像顽皮的孩子,总要试探,那绷紧的弦究竟会不会因为他的拨弄而断裂,殊不知,倘若那弦崩裂,遭殃的只会是他自?己?。

或许他知道,只是不在乎,甚至于渴求着那样的痛。

“咔哒。”

即便不曾低头看?,凭着一双灵巧的手?,腰间的皮带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被解开。

叶琮鄞的呼吸更重?了,宋淮意挑眉,眉眼中显露处得意的神色,他踮其脚尖主动吻上叶琮鄞的唇。

过去?,叶琮鄞的身边总有着各种各样的人,未来,也必会少。

但宋淮意想,那有什么关系呢?

能够被这样纵容着亲密的人,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他是最不同的,也会成为那个唯一不同的。

叶琮鄞忍无可忍,一只手?就钳制住了宋淮意双手?,将?其抽了出来,他环住他的腰,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人举了起来。

“诶——”

眼前天旋地转,宋淮意再睁开眼时,人已经落到了床上。

叶琮鄞跟着上了床,他居高临下地看?宋淮意,食指点在了他因为紧张而不断滚动的喉结上。

那里无疑是敏感的,手?指刚刚落在上面,叶琮鄞就感觉到了宋淮意的僵硬。

只是到了这个地步,叶琮鄞早没了怜惜的心情,稍稍用?力,摁住脆弱敏.感的部位,限制住了他的呼吸。

掌控感让劣.根性不断滋生,他笑?得纨绔,半点不掩饰蓬勃的深色。

“这是你自?己?讨得,等会别哭着说不行。”

宋淮意艰难地吞咽唾沫,喉结被压迫着,让呼吸都变得困难,高温的灼热之下将?脑子烧的发昏发烫,意识更是迟钝的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痴痴地望着叶琮鄞,生出了淡淡的畏惧。

只是叶琮鄞并?不给人反悔的机会,他俯身从宋淮意脑袋边拿过另外一个枕头,垫在他右脚下。

饶是如此,他仍旧不放心。

思来想去?,干脆抽出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