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祝你工作顺利了。再见。”
伦敦,肯辛顿宫以南的某处。
阿卡基耶维奇小心谨慎地检查了这座公寓,确信钟塔侍从没有在这里留下更多后手。
他向自己的“主人”汇报:“钟塔侍从的调查只停留在对奥克桑娜的抓捕。”
“哎呀呀,这样子啊,那我们的小美人真是太——不小心啦!”他的主人嘻嘻笑着,“你说,她会更想要哪部分肢体回归故土呢?我猜大概率是头颅,奥克桑娜总是用心打扮它。”
阿卡基耶维奇静默不语。
主人觉得他实在无趣,声音也一下子冷淡起来,变成了寻常与其他人交往时的模样。
“调查清楚就回来吧,把飞行的目的地调整到圣彼得堡。你跟着我,到那里去拜访一位新朋友。”
“您不先回莫斯科述职吗?”阿卡基耶维奇提醒。
“不了,先去圣彼得堡,那边时间更紧。”想到在圣彼得堡等待着自己的惊喜,果戈里原谅了下属一以贯之的无趣,陷入了新的欢乐,“听说费奥多尔打算去远东的岛国玩~哎呀,太可惜了,要是这次没有来参加典礼的话,就不用提交那么多报告,不提交报告的话,就可以和费奥多尔一起玩了诶!费奥多尔对自由的解读真是每次都能让我非常开心呢!”
阿卡基耶维奇眼观鼻鼻观心,步履稳健地回到肯辛顿宫俄罗斯官员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