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非要说是“想问的问题”。
福泽愕然地定睛看去,发现容器后影影绰绰的面容上毫无遮挡。
小孩之前爱若重宝的眼镜不见了。
福泽心下一沉。
“如果是和异能力相关的问题……”福泽闭了闭眼,“是的,我欺骗了你。”
容器后的江户川乱步沉默着,仍然低垂着头。
“你并不是异能力者,而是更加珍贵的纯洁的天才。”福泽诚恳地说,“我欺骗了你,因为我想让你拥有一个更能接受的认知。”
“我之前对你说的话,关于你的父母,关于你的才能,关于需要控制的等等话语,都是真实的。”
“唯有‘异能力’一说,是借口。”
“……为什么。”江户川乱步的声音真正颤抖起来,“为什么要在这一点上编造借口?”
“因为这是最容易编造也最不容易被戳破的理由,对一切特殊才能的万能注解。”福泽说,“既然你的父母努力在你成年前构建了一个稳固的‘世人皆同类’的世界,我就只能在你察觉无法接受的真相前,为你编造一个‘为何世人突然又不再是同类’的理由。”
“你确实在骗我。”江户川乱步说。
“我骗了你。”福泽说。
“爸爸妈妈在骗我。”江户川乱步说。
“……”
“你们所有人都在骗我。”江户川乱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