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能应付的基本上都还是直来直往的那些,他可以从商,也可以当学者,但政客和情报就不太适合了。”兰波说,“也可能是我这些年没认真教过他的吧。”
魏尔伦:“你小时候经历的那些训练,我其实也并不希望在中也身上见到。”
“我小时候?算是特殊情况。老师没时间慢慢教我。”兰波看起来并不在意这个话题,“也就是开头一两年比较辛苦,但那也是我自己选的。老师去世之后才是……”
他的话戛然而止,似乎并不是很想旧事重提。
“但之后我们就遇见了。”魏尔伦说。
兰波顿了一下,似乎有些诧异,但很快,嘴角牵起了一点微笑:“是的。”
“英国的那个临时任务,有遇到什么事情吗?”兰波问。
“一切正常,时钟塔的那群骑士拦不住我。”魏尔伦说,“他们甚至没有发现我的潜入。”
兰波点了点头:“那就好。莫里亚克把任务上报了吗?”
“他正在写报告。”魏尔伦说,“我——我还见到了玛丽·雪莱和她家的亚当。她似乎是把亚当视作亲生孩子去抚养。”
“看得出来。”兰波随意道,“也挺正常的。她母亲难产而死,父亲不久就在一次醉酒里殉情了,初恋的丈夫早早地死于海难,看好的研究员在关键节点带着情报和成果叛国。这样孤单的人,将造物视作亲人,再正常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