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上,然后走到兰波身旁。

兰波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抬头看他:“怎么不先去清洗?”

“不想。”魏尔伦说。

兰波裹了裹被子,朝床里又挪了挪,神情冷淡:“那就别靠近我。”

魏尔伦低头看着他的动作:“为什么?”

兰波摘下一边的耳麦,扯出笑容:“因为我也不想。”

被他用自己的原话奉还的魏尔伦脸上的微笑反而比兰波更真切:“亲友……你这样回应,我很高兴。”

不再是虚情假意到不像正常人,而是能袒露本性中阴郁的那一面,兰波此时的冷言冷语比他从前那些刻意的撩拨更让魏尔伦心生温暖。

兰波:“……”

他硬扯的笑容又落了回去,冷着脸戴好耳麦,给魏尔伦硬邦邦地抛出一道命令:“去洗澡。”

魏尔伦挑了挑眉,没再忤逆。

洗完澡后,他穿着浴袍出来,直接坐到床边。

他们现在住的这家酒店并不是什么庄园,提供的洗漱用品也一般般,香气有些刺鼻的劣质。

兰波的眉心皱了皱,但没再说什么,任由魏尔伦靠过来,一起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情报。

盈盈的水汽跃出金色的发丝,亲昵地扑到兰波的皮肤上,带来濡湿的触感。

有点痒。

每个情报员和下线使用的密码都是独特的,魏尔伦其实并看不懂情报的具体含义,也无意去打探,他只是就着这个亲密的姿势询问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中也还会遇到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