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安静的空间。他和魏尔伦两人坐在相邻的单人沙发上。
“这是中也头一次这么期待睡眠吧。”兰波轻声说。
“因为那个梦境……”魏尔伦沉吟,“亲友,你觉得那是梦吗?”
“毫无疑问,海洋,深夜——那和你昨晚感受到的物体相关。”兰波说,“针对特定目标的异能力。”
“然而弟弟所感知到的比我更明确、更详细,这很不同寻常。”魏尔伦说。
“美国的情报员们已经接到了任务;我还和dgse的同事们取得了联系,他们也会协助调查。”兰波说,“guild的成员都过着双重生活,这很好,给了dgse介入的机会。”
最重要的情报有时只需要最传统的技巧,在这一点上,dgse的成员们比他们的异能力者同事做得更出彩。
结束了工作上的话题,弟弟又在睡着,两人之间一时陷入了安静。
魏尔伦点了酒,打开电视,随手挑了美国近期评分最高的电影,开始播放。
空乘员把酒送过来时,电影片头刚刚结束。
“香槟啊……”兰波晃了晃浅金色的酒液,“真受欢迎,除了乡下,哪里都会有。”
魏尔伦喝了一杯就停下了,兰波却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香槟的度数并不高,但很容易醉,红云飞快地在青年苍白的脸上晕开,让那张忧郁的面容多了些活色生香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