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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花种的坑洞覆盖住,或者更深的堵住,这下子打翻的营养液就不会丧失作用,全都被堵在里面用以灌溉了。

角名伦太郎捋了把额头汗湿发丝,与他不同,狐川辻人上半身还穿的好好,只是稍微有些乱,整理一下就没什么大概。

而视线落至下半,也就慢慢落在被强堵塞住的土壤上。

大脑仿若出神,连带着灵魂也陷入迷茫与恍惚,视线凝望的最后一点是光滑镜面反射出的倒影,叠加与依附。

莬丝子般,移栽好杆插植物交缠交织,两株汲取氧分、不分彼此。

狐川辻人重重咳了声,提取到氧气,贪婪地攥取到更多才勉强睁开眼,入目就与极近距离下垂着脸贴近他的人对上视线,

呼吸交织,是角名伦太郎递给他的。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他几乎做瑜伽做的昏厥过去一小会,累到不行。

现在睁眼,大脑才回神一半,尤其是氧气不足的情况下。

反映了好一会儿,狐川才想清楚刚刚在做什么,身体一动就发现自己甚至还在那瑜伽球之上!

还要维持着刚刚那种模样,他又感知了下、面色忽的变化,更加微妙。

他是摆不脱了。

毕竟那边,还堵在那。

张了张口他想说些什么,结果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似乎已经过度嘶哑,

“多久了……”

“才几分钟,”角名伦太郎报时,“没过去很久。”

狐川辻人:“……”

他又情不自禁地感知到那种微妙的感觉,忍了忍,艰难组织语言,

“把手……挪开。”

角名伦太郎听他的话但没有立即照做,慢吞吞离开,幽绿的眼微垂,视线轻轻地落在人潮红柔软的脸颊,

红晕晕的两朵,可爱极了。

“挪开的话,辻人要自己吃掉吗?”

此‘吃’非‘彼’吃,他在说什么两人心知肚明,但是狐川辻人拒绝理解。

强撑着正辞开口,“我才不吃……!”

“只、只是弄出来…”

角名伦太郎微眯了下眼,自然接上他话,

“那我来帮……”

“——不用!”

生怕他多说些什么,狐川辻人几乎是立即开口拒绝,说的太快声音闷哑,带着厚厚的鼻音,他又闷闷道,

“……才不用你。”

“这样啊,”

角名伦太郎应下声,狐川辻人等了下,却没等到他再一次开口,他狐疑地望了眼人,只见人视线轻微地跳了下停在他脸上,缓缓移上对视,

“我会看着的。”

“……”

虽然得到了这半似保证半似放开的话语,但狐川辻人始终大脑里有根筋紧绷着,心底难安,

他勉强要支起自己的腰身,但坐着的瑜伽球根本不受控,一支力就向旁边歪斜倒去,好一番折腾才终于拾回重心。

等再反应过来时,狐川辻人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调了个位置,由侧面转为正面对着落地镜。

角名伦太郎从瑜伽球上离开,给他一个充分的个人空间,蹲在一旁,视线也落在镜子上的黑发青年……与几乎门户大开的实验基地,

失去了做研究时填入的阻堵,才被灌进土壤的营养液一点一点反吐出来,尤其是动作一大、更加是严重。

角名伦太郎准备了不少营养液,一次性下去,又是凿进了最深处的土层,只这么反吐根本吐不干净,残留在那生怕造成二次污染。

现在他空出手、让开位置,将镜子独独留给了茫然又失神的狐川辻人,

“开始吧,辻人。”

“……说要自己处理,就要好好地做完啊。”

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 因为我愿意。

那天之后狐川辻人是什么状态, 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

仿佛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