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又上手捏了捏,最后从身后满满当当的药架上取下了一小罐药膏,嘱咐诺瓦一天要涂抹俩次。
那药膏闻起来和拉姆达给的似乎不太一样,区别大概就是更加刺鼻难闻。
诺瓦:“……”
神眷者还不放过他,对方先是搀扶着老巫医到里屋休息,又折返回来,洗了手,准备好绷带和药膏,打算降尊纡贵亲自动手给人上药。
“这个药比较刺激,可能会有些疼。”对方把声音放得很轻柔,语气温和得要命,简直像是在哄小孩:“忍一忍吧,我尽量轻一点。”
教授终于忍无可忍了:“您有病?”
他们俩人很熟么?这幅过于温柔体贴的模样简直令诺瓦毛骨悚然,哪怕他时常被人骂“脑子有病”,现在都难以理解对方的脑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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