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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在他指尖刚刚触碰到支撑物的时候,手臂就被拽回去,整个人再次跌回男人怀里。

男人以实际行动告诉他,他能找到的依附物只有他。

陆酒恼得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然后不知道第几次被撞上墙壁。

所幸,男人终于知道要垫手臂在他背后,陆酒不至于背被撞得生疼。

可这家伙真的好疯啊,怎么会这么疯?

空气中的压力好像减弱了一些,是因为身体得到了释放?这到底是什么世界观?

陆酒在残喘中头晕脑胀地思考。

“在想什么?”男人将他抱起,唇凑到他耳边,哑声问。

陆酒充满怨念地抬起头,对上这家伙的目光。

然后,不知道是哪里刺激到了这个男人——

陆酒的手指瞬间掐进了这个男人的皮肉里,猛一哆嗦,心中骂起脏话!

又搞进去了!!

靠,他也被弄晕了,怎么从头到尾都没想到要戴tao?

他被翻过身,连忙用手撑住墙壁,下一秒后颈就被咬住,喉咙里溢出一声猝不及防的低口今。

——

接下来这几秒钟,被拉得无比漫长。

心脏重重地跳动,两人的身体肌肉绷紧到极致,在极致中战栗。

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肆意地释放,咬住皮肤的牙齿,被牙齿咬住的皮肤,在痛楚中快意。

视野中的色彩被白光替代,耳中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万物已然消退。

——

陆酒喘了一声,失力地跪下去。

滴。

“酒酒,系统bug又出来了!”111惊慌出声。

“什——”

沈欲平复着呼吸。

他站在那儿,低垂着眼帘,望着面前这道失力跪下去的背影。

身体深处的躁动已经在逐渐平息,然而——

……

他抬起手臂,指尖轻轻触到这个背部中间凹陷的那段线条上。

能清晰感受到,指腹下的身体颤了一颤。

吐息中的那份炙热萦绕不散。

沈欲眸中又添上一抹翳色。

莫名熟悉的身体线条。

好像曾不止一次这样品尝过,哪里会陷下去,哪里会鼓起来,哪里最适合握着,扭动时掌心下的线条会如何变化,似乎全都在身体深处留有记忆。

薄薄一层肌肉覆在骨肉之上,随着呼吸起伏,恰到好处地散发着熟悉而勾人的余韵。

泛出绯色的皮肤,斑斑点点的红印,还有,被他用力咬过的后颈。

——一切都似在星星点点燎起还未彻底熄灭的火星。

深灰色眸中,有什么在持续地翻涌着。

指尖提起,向上移去。

沈欲想将人捞起来。

下一秒,人消失了。

他愣住。

木屋内顿时变得非常寂静,面前是熟悉的木凳,凳上留着激情时喷溅而出的液体,召显着刚才的一切不是一场梦。

然而,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沈欲眯起眼。

*

屋外,一群人早在“滚”字出来的那一刻便涨红脸跑远了十几米。

然而也不能跑太远。

毕竟屋子里那位身份贵重,现在又进入了特殊阶段,他们要是敢丢下不管才是真的不要命了。

他们背对着木屋,面红耳赤假装没有听到那里头传来的不管走多远依旧隐隐能听到的动静。

两位皇家侍卫是后一步赶到的,他们目光阴翳地扫视一圈,守在了木屋门前,警惕任何人的靠近。

庄园里的行政主管赶紧让人把沿途出事的那些人收拾走,把附近还清醒着的人全部驱散,再叫人拿了干净的换洗衣物与针剂来,忐忑不安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