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还残留着未消化的食物。”
又问道,“小鼠呢?”
昨个晚间江知然来了一趟把洗的白白净净的小仓鼠带走了,捧在掌心里稀罕的不行。
很少能见到爹爹有那么喜欢一个小动物,宋观清也就没拒绝,外加上仓鼠看江知然端来的一大盒坚果仁看的眼睛都直了,哪里还记得原主人是谁的。
“还在爹爹那儿呢,你要我就去给你拿回来。”宋钰道。
“鱼琦召集人不过两三日的时间,我打算过几日直接前往西岭一趟,亲自指导监督工匠,力求一步到位。”宋观清半坐绣花凳,谈及正事时神情和姿态总是严肃认真,“小蛇还好能缠住我手臂,但小鼠带着实在不方便,就想让爹爹帮我照看几日。”
安静听她们说话的小蛇不知道听懂了几分,宋观清只感觉缠在胳膊上的冰凉蛇身用了力气,鳞片滑过肌肤带上了略微刺痛。
宋观清小口倒了气,压迫的束缚感骤然消失,小蛇赤色的圆瞳呆呆看着被绞出红印的胳膊,吐出信子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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