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子,更别说是能在她脖侧留下亲密痕迹的男子了,思来想去只能吃虫子咬着了。
袖中的小青蛇小心翼翼探出扁扁的三角脑袋,圆圆的赤色眼珠眨巴眨巴盯着陷入沉思的宋观清,吻部蹭了蹭她拇指指腹。
宋观清想目前的天气还没到蚊虫出来的温度,府内家仆每日将屋内里外打扫干净,也不可能是家具地毯中藏了虫子。
那只能......宋观清看向抱着瓜子吃的嘎吱作响的仓鼠。
小鼠是自个钻马车赖上她,之前还不知道在野外哪个洞穴里窝着,那么茂密的毛发只简单梳理过却从未认真清洗过,会不会是它毛发里藏了小虫子?
宋观清摸了摸小蛇光滑的脑袋,反正小蛇没毛,能藏虫子的那就只有仓鼠了。
于是乎午饭结束,宋观清让家仆烧热碳暖的屋子如夏天。热水端上来时仓鼠本能察觉到宋观清眼神散发的危险,吭呲吭呲翻身要跑,却被一把握住了身体。
吓的一连吐了好几个瓜子仁求放过,粉粉的小爪子竖着指趴在宋观清肩头看热闹的小蛇。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它啊!是它啊!那条蠢蛇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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