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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的时候,她沉默了两秒钟,又放了回去,言西顺势接了过来,虽然看不明白,但也跟着凑个热闹,而且他旁边还有个专业的医生呢。

只是他怎么看,都看不出来个什么,问邬泠的话,她又紧闭着嘴巴不说,还态度坚决的说,医院有规定,不能跟病人透露,言西一听就跟她生气了,他哪里算邬泠的病人,而且邬泠这样神秘兮兮的,让他更加好奇,检查结果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

他只记得在拿到报告单的时候,周主任好像乐呵呵的看了邬泠和他一眼,然后就没多说什么了。

要说报告有问题的话,周主任应该会跟他说啊。

言西看了半天,邬泠的嘴巴又那么紧,不肯多说一个字,他就干脆不看了,反正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更何况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身体不舒服。

邬泠一听他身体不舒服,便开始帮他检查,她现在已经完全成为言西的私人医生了,在帮言西量了体温,发现他并没有发烧,身体其他地方好像也没什么异常后,邬泠有些疑惑了。

难不成是内部引发的病因?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凝重起来,想要带言西去医院再做个全面的检查,可言西却不肯去,他咬着唇,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虽然邬泠以前也给他做过,但他自己还没主动提出来过。

言西索性心一横,将邬泠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凶巴巴的命令道:“你帮帮我。”

邬泠这下终于知道他是想要自己做什么了,在愣了几秒钟后,她便轻而易举的将言西抱到了腿上,他是只胖肚子不胖身子的体质,脸蛋也养得又白又有肉,腰也仍旧是两只手就能掐住。

只是言西现在的肚子有些大,如果坐在邬泠的怀里,跟她面对面的话,肚子便会被顶到,于是邬泠将他调整为背对着自己,在她的视角里,能看到Omega雪白修长的脖颈,以及柔滑的肩膀。

这种姿势,其实更像是小孩子坐在大人的怀里,言西小声的问邬泠自己重不重,毕竟他现在要算作是三个人,不过他明显低估了外科医生的体力,这对于邬泠来说,可以忽略不计。

听到邬泠在自己耳边说了不重两个字后,言西张嘴刚想说些什么时,却感觉邬泠蹭了蹭他的脸颊,紧接着便开始埋头帮他了。

理论上来说月份越大,就会越多,屋子里就只有言西和邬泠两个人,言西清楚的听到邬泠的吞咽声,他先是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唇,然后便下意识咬住了自己食指上的戒指。

不知喝了多久,言西有些不满意的指挥起来邬泠,“你要那样子,那样子。”

邬泠抬起头,对着他的唇直接就吻了上去,而后挑眉问他,“哪样子?”

还能是哪样子,言西的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哪里能不知道邬泠是明知故问,他现在嘴巴里都是奶香味,还带着一丝甜,也不知道是他本来就甜,还是邬泠刚才吃过糖。

还没等他弄清楚,耳垂就被咬了一口,邬泠低沉的声音贴在他的耳畔,一字不落的传进他的耳朵里,问他,“告诉我,你究竟喜欢什么? ”

言西都要被欺负哭了,他浓密的眼睫轻颤,声音跟蚊子似的,“喜欢,喜欢你咬我。”

言西就像是一块又香又软的奶糕,咬在嘴里是浓郁的奶味,口感也十分软糯可口。

如此盛情邀请,邬泠低头前,表扬了一句。

“乖孩子。”

言西的预产期在四月份,正是不冷不热的时候,在周主任的建议下,他提前三天住进了医院里环境最好的单人病房里待产。

得知他要生了之后,来探望他的人有很多,邬教授和苏笙从南市赶了回来,言奶奶也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毕竟言西是她唯一的孙子,在她眼里还是个孩子呢,她老人家实在是不放心。

言西就这样被长辈们照顾着,想要吃什么都有人专门给他做,晚上小腿抽筋了,邬泠也会及时发现,帮他揉着小腿,阮鹿虽然在国外回不来,但会陪他打视频聊天解闷,因此他过得还是很舒服的,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