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日子了,但她的工作太忙,暂时还不能把happy接回去,就放在我这里再继续寄养着。”
在国大跟路西比见面后的第二天,阮鹿在就礼物向她表达感谢的同时,还问了她打算什么时候将happy接回去。
倒不是他嫌麻烦, 他本来就很喜欢狗狗, 而且happy很乖很听话, 养起来一点都不让人费心, 还给他带来了很多快乐和陪伴。
可路西比是它的主人,自己只是一个暂时照顾的人, 狗狗和主人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因为水晶手链这份礼物太贵重,阮鹿准备了等价的回礼,是他用自己攒下来的钱,在拍卖会上拍下来的一支钢笔。
但路西比问他这支钢笔是出于两不相欠目的的回礼,还是真的想送给她什么可以留念的东西,如果是前者的话,她会拒收,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她会选一个合适的时间和地方,希望他能亲自交给她。
这句话意味着什么,阮鹿隐约有些明白,但他的心有些乱,便将话题又转移到了happy的身上,说自己会好好照顾happy的,等她什么时候忙完,随时都能来接happy走。
那次对话之后,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他和路西比仍然还处在朋友的状态。
她的工作看起来是真的很忙,有几次他去律所附近遛狗,都没能看见她的身影。
在言西提起happy时,阮鹿忍不住陷入了这段回忆,直到言西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言西一边跟happy玩抛球的游戏,一边遗憾道:“看来得等到明年才能见到happy的主人了,我买了明天出国的飞机,打算在国外把孩子生下来再回来。”
言西之前在国大差点撞见邬泠那次,他就说想要出国避避风头,但护照过期了,看样子现在应该已经重新办下来了,可阮鹿觉得,提前一天决定要走,时间还是有些太紧了。
十几个小时的跨国飞机,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都会有些吃力,更别说言西这个孕夫了,虽然言西说已经问过了医生,没问题。
不过按照自己对言西的了解,阮鹿觉得,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才让言西那么坚定要走的。
果不其然,言西捏着拳头,愤愤道:“鹿鹿,你是不知道,我今天去产检,结果在医院遇到了邬泠,好好的外科医生不做,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别的医院了,这还就算了,她,她居然把我拉到办公室里强吻我,还想把我关在里面!幸好我找机会溜走了。”
言西哭唧唧的控诉完,拉着阮鹿的手,委屈道:“鹿鹿,你说我不赶快走的话,要是再被抓一次,关起来的话,你可能都见不到我了。”
言西的话刚说完,happy就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附和。
没想在自己去面试的时候,言西居然碰到了邬医生,而且还发生了那么多事。
阮鹿有些后悔,早知道一结束面试,就来医院陪言西的。
不过邬医生那样的人,居然干出言西口中那样过分的事,让阮鹿有些不敢相信,但这也说明,邬医生对言西应该还是有感情的。
只是看样子,她应该还不知道言西怀孕的事,不然的话,言西恐怕连溜走的机会都没有。
阮鹿止住了想要劝些什么的念头,回握住言西的手,以无声的方式表示无论他做什么,自己都会坚定的站在他这一边的。
得到了好朋友的支持,言西心里总算有了些安慰,想到阮鹿今天去学院面试了,他将跟邬泠发生的烦心事丢到一边,关心的问道:“对了,鹿鹿,你今天面试的怎么样?”
阮鹿的成绩在所有申请者里,都是排前列的,而且他做的准备,明显比其他申请者要足,面试的时候有不少教授都夸奖他,其中还有院长。
他跟言西道:“院长说我表现的不错,但名单没有那么快出来,还不知道能不能通过面试。”
“一定可以的。”言西鼓励道:“要知道院长平常可是轻易不夸人的。”
阮鹿心事重重的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