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脚。
他将柔嫩的唇都咬出了印子,哭得眼睛都要肿起来了,意识也越做越模糊,甚至还产生了一种很真实的错觉,觉得自己就像是藤曼,必须依附着什么才能生根发芽,而且在生长的过程中,需要好多好多的水浇灌,少一点点都不行。
中途的时候,邬泠停下来接了个电话。
言西立马捂住了嘴巴,免得自己不小心发出什么不好的声音,被电话里的人听到,同时祈祷着这通电话能把邬泠叫走,最好到这里就结束,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
这通电话的确是医院打来的,不过言西的愿望却要落空了,邬泠在简单回复了几句后,便挂断了,并没有回去加班的意思。
看到言西眼睛里明显的失落,邬泠没说什么,只是后半夜的动作幅度更大了。
坚持到四点钟的时候,言西抬起满是吻痕的胳膊,用手艰难的比划了一下,提醒邬泠明天还要上班,现在该睡觉了。
“请假了。”
邬泠这短短的三个字,再次浇灭了言西的希望。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为什么邬泠会说昨天下午还不是请假的时候,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看这样的架势,言西欲哭无泪的想,该不会要准备做上整整一天吧?
天亮后,邬泠终于慢慢停了下来,言西已经睡着了,他单薄的身体陷在被窝里,脸颊就像是熟透的苹果一样红,漂亮的睫毛上还有几颗未掉的泪珠,是生生被她弄哭的。
欣赏着言西的睡颜,邬泠在心里想,这是她的Omega ,独属于她一个人的Omega 。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与获得博士学位,以及新课题取得重大成果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鬼使神差的,她低声问道:“我和你的追求者,谁好?”
静默良久,回答她的只有Omega平稳的呼吸声。
邬泠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些愚蠢,她低头吻了吻言西的唇,抱着他去浴室冲洗,这场纠缠许久的情事终于才算结束。
当言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窗户开着,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也散得差不多了。
穿着衣服都被换了新的,但他的身体像是被什么狠狠碾压过一样,手脚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还是轻的,他紧接着发现自己锁骨,手腕,大腿,甚至连脚腕上都有吻痕,基本上每个部位都有邬泠残留的信息素。
但她不仅用了避孕套,还没有标记他。
转头看到桌子上还放着没用完的避孕套,言西撒气似的,直接把一整盒都丢进了垃圾桶。
邬泠昨天就把假给请好了,她从毕业到国医工作后后就一直保持着常年加班的状态,这还是她第一次请假,在确定对手术排期没太大的影响下,医院那边很快就批了。
谈教授第二天知道自己的大弟子请假后,特意打了个电话过来,问她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邬泠在书房接了电话,道:“老师您放心吧,我年初才做体检过,身体没什么问题的。”
谈教授不赞同道:“体检那些项目是大方向,听你的声音有些沙哑,是不是这几天经常跑实验室,没休息好,感冒了?我跟你说,小病也是病,可别不放在心上。”
邬泠知道谈教授是误会了,也没多解释,道:“我知道的,老师。”
谈教授接着又跟邬泠聊了些别的,邬泠的母亲在南大的医学院教书,也是业界有名的领头人物,跟谈教授是朋友,两个人碰到一起,难免会问几句女儿的情况。
谈教授没直接把邬泠谈恋爱的事情说出去,这毕竟还是由学生自己来跟家长说比较好,所以只暗示了好友可能要有喜事发生。
怪不得母亲会突然问自己的课题是不是取得了重大成果,原来是这样一回事。
邬泠道:“嗯,谢谢老师,我会找机会告诉她们的。”
邬泠原本就不打算跟家里人瞒着谈恋爱的事,在她还是单身的时候,她的父亲很热衷于给她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