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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以前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言西洗完澡后,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他用邬泠的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见墙上的钟已经快十二点了,便给邬泠发了消息,问她中午什么时候回来。

邬泠过了半个小时才回复,说她下午临时加了一场手术,中午赶不回去了,给他点了外卖吃,等会儿就送到。

言西其实不是很饿,让他更遗憾的是,得等到晚上才能见到邬泠了。

从手术室出来时,已经是七点钟了,邬泠感觉嗓子有些不舒服,不过她并没有在意,觉得应该是一整天都在做手术,没有补充水分的原因。

直到在跟师妹说话时,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她才微微皱起了眉头。

同门师妹见状道:“大师姐,要不要我给你泡点菊花茶喝?可以清热降火。”

同门师弟探过头来,关心道:“是啊大师姐,最近流行性感冒盛行,听说不仅是教授,连其他科室的好几个主治都中招了,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嗯,我会注意的。”邬泠应道,婉拒了同门师妹的好意。

回到办公室后,她换了衣服,想起师弟提醒的话,便给自己测了体温。

37度,连低烧的判定标准都没有达到。

她的身体素质一直都是很好的,算起来,上次生病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了,还是跟谈教授一起去外地参加学术研讨会,因为主办方过失导致的食物中毒,只挂了一天点滴就好了。

但考虑到言西的身体,邬泠还是决定戴着口罩回家。

言西一个人在家里,邬泠忙着做手术,消息都是抽空回的,他本来想找阮鹿聊天的,但阮鹿说正在外面陪朋友散步遛狗,他只好在客厅看电视。

没有出门的需求,所以言西没换衣服,身上穿着的还是邬泠给他买的睡衣,他不断换着电视台,越看越觉得没趣,刚想要拿起手机,给邬泠发消息,门外就响起了密码锁的声音。

一天都没见到邬泠,言西上前抱住她,软声撒娇道:“姐姐,你终于回来啦。”

“嗯。”邬泠低声应完,深邃的眼眸透过玻璃镜片,将言西的脸打量了一遍,见他的气色好多了,脸颊是红润的,唇珠也是饱满殷红的,不像前两天那样蔫巴巴的,看来病已经完全好了。

言西的脑袋在邬泠的胸口蹭来蹭去,像是依恋主人的小动物似的,他在邬泠身上闻到了淡淡的消毒水味道,现在连带着他的身上也沾染了一些。

他抬起脑袋,只看到邬泠的眼睛,她下半张脸都被口罩给遮挡住了,他一边伸手去触碰,一边道:“姐姐,都到家了,又不是在医院,就不要戴口罩了。”

邬泠想要去握言西的手,不过他已经先一步,把自己的口罩给摘下来了。

言西把口罩丢到了垃圾桶里,重新搂住邬泠的脖子,笑盈盈道:“我可是姐姐的男朋友,就不要做小气鬼,不给我看嘛。”

邬泠薄唇微抿,默认了他的行为。

中午的外卖分量很多,言西收到的时候都以为邬泠是在养猪了,他连一半都没吃完就饱了,剩下的都放进了冰箱里,下午的时候贪嘴吃了很多零食,所以邬泠晚上没有做饭,把冰箱里的外卖拿出来简单加热了一下。

吃完饭,洗完澡后,邬泠打算早点睡,她又量了一次体温,依旧在正常范围内,但嗓子还是有些沙砾感,作为医生,她判断自己应该是小感冒,便服用了一支抗病毒口服液。

病好之后,言西之前不得不搁置的小心思又活跃起来了,从同居到现在,他就只跟邬泠做了一次,还是他费尽心机用了激将法才成功的,就算勉强加上邬泠单方面欺负他的那一次,性生活也就只有可怜的两次。

之后由于各种原因,邬泠没再真正的碰过他,他都快要着急死了。

期间亲亲抱抱倒是不少,但就算是亲亲抱抱再多,也不可能会怀孕。

于是言西想要再试一次的心蠢蠢欲动起来,他生病的时候又向网上的医生咨询确认过,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