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抬眸看来时格外娇媚,酝满了春水,“过来。”
樱唇轻启,哪怕是命令的语气,也格外绵软,有种漫不经心的撒娇感。
白澄夏慢步走了过去,上下滚动的喉咙将自身的紧张与局促暴露无遗。
“做什么?”
她的问话也显得迷茫无措。
似是被这副六神无主的模样取悦到,虞宁雪眸间漾开愉悦的笑意,像是成功见到猎物走进陷阱的狐狸,“你想做什么?”
此时此刻,想要做什么,显然不言而喻。
但是脑海里仍然记着虞宁雪处于生理期,白澄夏咬紧了舌尖,在下一瞬恢复了目光的清明,“我不想做什么,休息吧。”
然而,肩头被抵住,女人轻轻挑眉,挑剔道:“你还没洗澡呢。”
其实今日也没怎么出汗,不过既然虞宁雪都这么说了,白澄夏想着再麻烦一遍也没事,便起身打算去倒水。
这时,虞宁雪姿态利落地打了一个响指,浴桶内原本残存的泡沫散了个干净,对方仰起细长的颈,道:“干净了,去洗吧。”
白澄夏站在了原地,倒不是洁癖作祟,只是……
当着虞宁雪的面洗澡,她的脸皮还没有厚到这个程度。
“怎么,嫌弃我用过?”
温软的音色里带着不可忽视的落寞,若是平常,白澄夏自然能够察觉尾音压抑不住的恶劣笑意,此刻却慌乱地摇摇头,“不是,我没那么想。”
“那你怎么不去洗?”
“我……”
白澄夏不好意思地回头看向虞宁雪,“你能出去一下吗?”
闻言,虞宁雪轻勾唇角,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陛下,礼尚往来,我还要帮你擦背呢。”
在她们之间,“陛下”仿佛是一个提醒词,每一次听见都能告诉白澄夏,虞宁雪心情不好,要搞事了。
原来被江酒牵手的惩罚,在这里呢。
白澄夏叹了口气,想着她们都是女性构造,而且之前又不是没见过,这才安慰好了自己,解起腰带来。
但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最终,她还是害臊地将屏风搬了过来,挡在了床和浴桶的中间。
素白的外衫离开身体,随后就是纯白的里衣,将所有衣物挂在了屏风上,白澄夏一鼓作气躲进了浴桶,感觉脑袋已经快要蒸熟了。
明明水已经被虞宁雪清洁过一次了,可是置身其中时,却好像总能闻到一股子熟悉的冷香,将本就晕晕乎乎的大脑熏得更是运转缓慢。
新买的那根发带将发丝束了起来,她匆匆打上皂角,想着洗个战斗澡算了。
结果,虞宁雪款步走来,目不斜视地来到了白澄夏身前,指尖落在了她的后颈,“今日,你是哪只手被牵了?”
白澄夏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缓缓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明明很害羞很害怕,心底却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了一股子兴奋。
那只手被握住了,指腹一下下擦拭而过,像是在清洗不喜欢的气息,随后,食指指尖被含了进去,湿热的触感包裹着它,很快却被贝齿轻轻咬过,令人警醒,却又极度诱惑。
白澄夏看着虞宁雪又拿舌尖扫过被咬出齿痕的指腹,仿佛被一只柔韧的蛇给缠上,每一寸神经都颤抖起来。
同样的待遇,从中指来到了尾指,被水泡皱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齿痕,像是在留下什么烙印。
垂眸瞥见时,氤氲着水光的眼尾泛起病态的愉悦,虞宁雪同那只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轻抚过白澄夏的眉眼,“你是我的,知道吗?”
白澄夏本想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这些大道理,但是对上那双布满黯淡的墨色瞳仁时,她点了点头,温驯而乖顺,“知道了。”
虞宁雪满意地笑了,绕到了白澄夏的身后,拿皂角划过脊背上的白皙肌肤。
和她不一样,白澄夏是暖白色的,即使是在昏黄的烛光下,肌肤看上去仍然温润如玉,触感细滑,还泛着淡淡的热汽。
好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