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激将法,白澄夏安然地躺在虞宁雪身侧,很是厚脸皮地坦坦荡荡道:“对,我没力气了。”
她抬手想揽过虞宁雪的腰安静睡觉,结果手腕却被抓住了,对方转身靠过来,笑意灿然,“没关系,那我来。”
在白澄夏疑惑不解之际,虞宁雪已经主动解开了里衣的衣带,仅剩的肚兜因为侧睡,并不能完全遮盖住身子,显露出柔如云雾的白皙肌肤。
手被牵着来到了光洁的肩头,划过形状漂亮的锁骨,指尖浅浅陷入锁骨窝,虞宁雪的身子肉眼可见地瑟缩起来,像一只蜷缩起来的刺猬,满身的刺却软乎乎的,透出股依赖与亲昵来。
喉咙变得干涩,原本并没有想法的大脑开始发黄,白澄夏想要抽回手,虞宁雪却倾身迎过来,带着冷冽的清香,如同被一片温暖柔软的云朵包围拥住。
“帮我解一下。”
此刻,虞宁雪正埋首于自己怀中,将细白的脖颈袒露而出,上方的系带早已摇摇欲坠,白澄夏顺从地低头,咬住了松垮的结,慢吞吞地在齿间拉开了最后的遮掩。
瓷白染粉的脊背上,两根清晰的蝴蝶骨蜷缩起来,显得娇柔又难耐,如振翅欲飞的蝶,也像折翅落于人间的神女。
白澄夏不自觉地轻轻咬过后颈薄薄一层的肌肤,像是某种犬科动物在标记自己的领地,惹得虞宁雪不自觉地轻颤。
她若有所感地低头看去,随后却被虞宁雪抬首吻过来挡住视线,像是在遮掩突如其来的羞耻心。
轻笑声在拥吻之间显得有些沉闷,白澄夏安抚地拍了拍急促喘息着的虞宁雪,道:“好了,距离上一次才几个时辰,你不难受吗?”
虞宁雪嗔怪地看去,娇气又坦诚地说:“难受。”
白澄夏一脸“你看吧”,刚想说话,手却被握住,指尖也被轻轻捏了一下,像是在小幅度地发泄什么不满。
“哪有你这样半途而废的。”
怀中的女人目光如水,湿漉漉的,眼尾挂上了一抹薄红,“你继续,我就不难受了。”
心脏承受不住地发出悲鸣,底线也逐步后退,白澄夏不自觉地吞咽着,在虞宁雪挑衅看来时,终于按耐不住地翻身而上,桃花眼里暗色浓郁,“你别后悔。”
虞宁雪扬起唇角,眸色痴缠不休,“没关系。”
凶一点也没关系,让她哭也没关系,只要一直看着她就好了。
…
白澄夏觉得自己可能是前面的人生戒。色戒太久了,所以一旦开荤,对象又是个不知节制的,就导致她也有些沉溺其中。
尤其是,虞宁雪隐忍的闷哼声很好听,被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出的低吟也暧昧旖旎,满身肌肤水一般的柔滑,闻上去还带着清冷的香气,简直每一处都极为完美。
越想,脸就越红,她看了一眼身侧衣着整齐的虞宁雪,赶忙下了床。
昨夜,主动引诱的女人反而最先求饶说“不要了”,最后又用哭哑的嗓音说了好几次安全词才得以休息,白澄夏看着布满欢好痕迹的娇躯,良心发现地替她擦拭干净,还穿好了衣裳。
江山美人可能确实不可兼得,毕竟光是看屋外的天色,早朝的时间绝对已经过了。
白澄夏懊恼地捂住额头,赶紧披上外衫、束好发丝就来到了宣政殿,果然已经空无一人了。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白澄夏想着去御膳房看看吃什么早饭,随后就见身后站着虞徽楠,面色似乎有些不愉快。
她尴尬地笑笑,“国丈,那个,朕今日起晚了,不是故意不去上朝的。”
虞徽楠并不在意地摆摆手,重点显然在别处,“陛下,臣今日找你,是为了选秀一事。”
白澄夏不解地蹙起眉,“什么选秀?”
说起“选秀”,她脑子里暂时只有通过选秀节目c位出道的曲今越。
虞徽楠梗了一瞬,躬身道:“就是一年一度的,给陛下您选秀女的大会。”
选什么?秀女?
这时才反应过来,作为皇帝,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