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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亲人的希望,在17岁那年的祭祀典礼上不要登台,而是转身杀了她的亲弟弟……

还有,在今天下午时,她会回复一下工藤新一的简讯。

时间的暂停仿佛漫长到永恒,足以让乌丸沙耶有时间想起这样多的事情。

但它其实只停了一瞬,下一刻,工藤新一举起蛋糕的手、乌丸沙耶高扬起的声音和沉闷的敲击重合在一起。

“快跑——!”

咚!

棍棒狠狠落下,敲中少年的后脑,那双湛蓝的眼眸在一瞬的愕然后缓缓熄灭。“哐当”一声,17岁的少年和蛋糕一起砸在地上,落在乌丸沙耶的面前。

而他身后是拿着棍棒、身材壮硕、戴着墨镜的黑衣男人。

“大哥,”他说,“这么久了,没见到莱伊那家伙再来,只有这小子进来。”

“……”

乌丸沙耶眸光轻颤,大脑有一刻是空白的。

上次这样完全无法思考,还是被人砍去手脚,放在火焰上炙烤。

那是漫长的空白,而这次只一刻。

下一秒,她抿唇,立刻转头看向琴酒:“我帮你,你把他交给我。”

错了。

错了错了。

身为要继承乌丸家的人,身为一个合格的家主,她此刻不应该关心工藤新一。

她已经几乎是明示地向琴酒宣布——

【这是我的软肋。你凭借他,可以随意指使我,可以让我去做任何事。】

乌丸沙耶不可以有软肋,而有了软肋的甘露,琴酒也不会再杀她。

她会离自己终于近在咫尺的目标愈来愈远,甚至匐身,听他人命令,为他人做事。

乌丸沙耶不该为任何人做事。

她该是权力的中心。

她心里这样告诉自己,然而她开口却又重复了一遍——

“你把他交给我,我帮你,任何事。”

错了,全错了。

她指甲嵌进肉里,保持冷静从没有这么难过。

她面前的银发男人眯了眯眼,眼中一丝冷意划过,正欲开口,却“砰”一声木仓声响起,乌丸沙耶眼眸骤缩,胸口刺痛,湿意从胸口处蔓延,一股一股涌出,顷刻间就让她瘫软。

这种痛在几秒后才深入骨髓,她想捂住胸口,但血从指缝里不停地溢出。

她一直想死,她要死了,但她又不想了。

“不……”

她呼出的气远比吸进肺里的气多,吐出一个字几乎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

她在琴酒都有一瞬地错愕目光下坠落。

耳边冰凉,似乎是她倒在了地上,这样正好能看见工藤新一,他闭着眼睛,和睡着了一样,而她明白,他马上就要真的睡着了。

错了。

不是只应该回简讯。

而是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找到工藤新一。

乌丸沙耶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好像听见那个琴酒从她身边走过,狠狠踹了宾加一脚,呵斥他“蠢货”“废物”,她听见戴墨镜的黑衣男人喊着“大哥,他是朗姆的人”然后匆匆跑过……

但她逐渐阖眸,模糊的、越来越小的视野里只有工藤新一。

最后她闭上眼,陷入黑暗,无尽的寒冷中,意识消弭前的最后一瞬,她感觉自己被踹了一脚,然后另一道声音响起——

“那小子怎么处理,大哥?”

“……既然看见了我们,那就死。”

琴酒的声音冷如死神。

……

工藤新一。

你这个笨蛋。

……

对不起。

第053章 变小

痛。

好痛。

心脏痛得几乎要死了。

像有人紧紧攥住他的心脏,揉捏、挤压、把血全部挤出来,灌进肺里,连呼吸都不行。

工藤新一迷迷糊糊地被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