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有特意打理过,脸上的妆很精致,眼睛很漂亮,完全看不出哭过的痕迹。
“你骗我。”
关寒酥从袋子里拿出一套睡衣:“几天不见,你就和我说这个,我在路上给你买了睡衣,当赔罪的礼物。”
祝眠把睡衣一把抢过:“骗子,虚伪,还很会讨我欢心。”
关寒酥笑了:“你还要罚我吗?”
祝眠满脑子只有睡觉,但现在睡觉不仅是对她的奖励,也是对关寒酥的奖励,她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可罚她的。
“不知道罚你什么。”
关寒酥给自己倒了杯水,也给她倒了杯:“不急,反正我一直在你身边,你什么时候想到了,我再来讨罚是一样的。”
祝眠喝了口水,抱着睡衣去了卧室。
关寒酥去卸了个妆,洗完澡,换上睡衣后,才进房间。
祝眠把睡衣抱在怀里,睡着了。
关寒酥把门关上了。
祝眠睡得不熟,她听见动静,睁开了眼。
关寒酥把睡衣从她怀里抽离:“我给你放好。”
祝眠“嗯”了声。
关寒酥把睡衣收进柜子里,说:“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祝眠看着她:“什么事?”
“我不是说过,我要给自己未来的女朋友打造一个比你家衣帽间大三倍的房间,里面放满睡衣和床上用品。”
祝眠坐了起来,立即道:“我现在是你女朋友了。”
关寒酥失笑:“当时我有底气说那么自大的话,是我的家庭在背后做支撑,现在的我很难做到,但我会努力实现。”
祝眠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关寒酥说毕业后不再依靠家里,她没有理由这样,突然觉醒要独立,总要有个缘由。
“是不是你家里人不让你和我在一起?”祝眠问。
关寒酥一惊,她故作轻松地说:“如果不让,我现在就不会和你在一起了。”
祝眠撇嘴:“不让你就不和我在一起了。”
关寒酥笑了:“当然不是,不让,我也会不顾一切和你在一起。”
祝眠又躺回床上:“回去吃饭,到底有没有受委屈?”
“他们还是很重视我哥,但我哥不学无术,我爸是打算把家业交给他的。”
祝眠躺好了:“你不打算争吗?”
关寒酥躺在她旁边:“不打算争,我觉得交到我哥手上,我们家迟早会破产,只会走下坡路。”
祝眠笑了:“哪里有盼着家里不好的。”
关寒酥抱住她:“我只想争你。”
祝眠被她抱得死死的,好像真的被她争夺走一样,心都被勒紧了。
“我已经是你的了。”
“我想一直是我的,然后我也是你的。”
祝眠:“你不是我的,还想是谁的。”
关寒酥笑眼弯弯。
她喜欢祝眠的理所当然。
“其实我今天回去,还是受了委屈的,我只是忍住了,没有哭。”她说。
祝眠冷淡地说:“但你会装哭。”
关寒酥:“……”
这也是事实。
关寒酥在她怀里蹭了蹭:“你要不要再安慰安慰我?”
祝眠问:“亲亲你?”
“对。”
祝眠亲了亲她的唇。
关寒酥眼中含笑:“再亲亲别的地方。”
祝眠照做,她吻向她的耳侧,再到脖颈,就像关寒酥一直对她做的那样。
关寒酥脸泛起了薄粉。
祝眠脸有点红:“你把衣服脱了。”
“干什么?”关寒酥问。
祝眠:“我馋你身子不行吗?”
关寒酥拿被子罩住自己,只见衣服飞了出来,她脑袋钻出来时,脸更红了。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她说。
掌心下的肌肤细腻光滑,绵绵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