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寒酥笑着说:“哥聪明着,他可是遗传了妈和爸的优点,怎么会毕不了业。”
虞春兰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她清楚关松不是那么聪明,遗传她和她爸,不就是在骂他们蠢,越想越不对劲。
关松也说:“就是,妈,你就别操心了。”
虞春兰问:“你和你那个小女朋友怎么样了?”
关寒酥掩下眼底的厌恶,唇角微扬:“挺好的,毕业后会听你的。”
毕业后,她就离开这个家了。
虞春兰摸了摸她的头:“还是寒酥懂事,知道分寸。”
关松瞥了她们一眼,他这个妹妹太优秀了,但好在是个妹妹,再怎么优秀,也威胁不到他。
天没黑,关昌就回来了。
餐桌上的菜都要放不下。
关昌给自己和关松倒了杯酒,关松一喝完就上脸,脸红红的,眼神都不清醒了。
关昌看了看坐姿优雅的关寒酥,又看见了坐没坐相,才喝两口酒,就显醉态的关松,突然觉得头疼。
“半杯都没喝完,就醉了,以后跟着我去谈业务,不就是被别人拿捏的份。”
虞春兰帮着说话:“酒量不好,练练不就好了。”
关寒酥扫了眼歪头歪脑的关松,也帮着说话:“对啊,爸,小时候,您不就说要重点培养哥,哥长现在这样,在我看来很优秀,您应该很满意吧。”
关昌有种心口被堵住的感觉,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看向关寒酥。
关寒酥笑得很纯真,好似真心这么认为。
关昌板着脸:“吃饭吃饭。”
关松说:“吃完饭,我就出去了,我回来了,我那些兄弟都想我了,晚上可能不在家里睡。”
虞春兰:“才回来,怎么就不在家里睡了。”
“哥有自己的社交,多结交朋友,有自己的人脉很重要,这还是爸你教我们的,我一直都记在心里。”
关松笑了:“还是妹妹懂我。”
关昌突然窝了一肚子火。
屁人脉,一群狐朋狗友当成宝。
这顿饭,吃得一个比一个脸色差,关寒酥却吃得愉快,还多吃了半碗饭。
回到房间,关寒酥松懈下来,她看了眼房间里的物品,打算把有些东西带公寓去。
她不会往家里搬,过年这段时间会待在家里,但不会久待,下定决心毕业了,要决裂后,她就没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祝眠很有钱,她爸妈知晓,肯定会同意她们的关系,助于公司发展,但她讨厌这样,也不想祝眠为了她,去做一些妥协。
关寒酥拿出手机,看见祝眠给她回消息了,唇角不自觉上扬。
祝眠:你要争宠,可争不过它。
祝眠:回家了吗?
祝眠:有偷偷哭吗?
三句话都很简短,关寒酥却莫名酸了鼻子,她可没有哭,还把她爸妈气着了。
关寒酥:回家了。
消息刚发过去,祝眠打电话过来了,她居然有在等她回消息。
她暂时不和睡觉争宠了。
关寒酥接了电话。
祝眠:“你在干什么?”
“在房间,刚刚吃完饭,你吃饭了吗?”关寒酥柔声问。
祝眠听她声音还算正常:“吃了,你在家里睡吗?”
“过会我就回公寓。”
祝眠:“你有被欺负吗?”
关寒酥唇角上扬,即便祝眠看不见,她装模作样地揉了揉眼睛,脆弱地说:“有,刚刚还哭过。”
祝眠:“你好没用。”
关寒酥:“??”
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祝眠又问:“哭得严重吗?”
关寒酥嗓音含着哭腔,又故作坚强:“不是很严重,就是眼睛肿了,有点看不清东西,现在眼泪又掉出来了。”
“这…这么严重?”
关寒酥听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