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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的毒液如同迅速划过天幕的流星,只留下了一瞬间的存在感,快得让人难以?察觉。

毒液在贴上肌肤的一瞬间就融入到了他们的身体?之中?,紫红色的花纹犹如在身体?上迅速爬行的蚯蚓,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种极为灼热的痛意。

狱警们顿时怪叫起?来,毒液的侵蚀带来的不仅是死亡的威胁,还有无尽的折磨,毒液的融入就像是钝刀子磨肉,他们感觉自?己的皮肉正在高温下缓慢的消融,这种痛意不仅在折磨他们的身体?,也在折磨他们的神经。

“求你……”狱警抓住沈初夏的脚踝,在痛意的折磨下他已经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了,浑浊的唾液顺着他的唇边缓慢地往下流淌着,很快就在地面上汇聚出一湾粘稠的水潭。

沈初夏犹记得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因?t?为愧疚和恐慌,手一直抖个不停,这种症状,直至对?方彻底咽气的一刻都未曾消失,还伴随着她长达数日之久。

但?在今日,她却没有感觉到半点恐惧,她只觉得兴奋。

看着那些前一秒还嚣张地叫喊着的狱警狼狈的倒在自?己面前看着他们犹如虫蛆般在地上蠕动爬行,沈初夏开心极了。

“痛吗?但?是这些痛苦和那些饱受你们欺凌的女性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我是一名医生所以?当我看到她们身上的伤痕时,我的大脑会?瞬间为我呈现?出她们受虐时的影像,我看着那些影像,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日夜苦读的学?生时代,她们身上那些可怖的伤痕,我也只在教科书上见到过。但?我却在这里见到了之前未曾接触过得各类疑难杂症,而这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

“你们把女性当做发泄**的玩物,凌辱折磨她们,以?她们的痛苦为乐,因?为你们是狱警,你们在这个监狱里是比囚犯们更为高贵的存在,随意你们可以?将?在现?实社会?中?无法实现?的黑暗欲望全都投射在她们身上?可是她们凭什么要承受这一切呢?她们是犯了罪,但?法律会?惩戒她们,你们这群畜生,没资格对?她们动用私刑。”

沈初夏说着,用力踩上他们的脸颊,看上去?纤细瘦弱的长腿在此刻爆发出了极为惊人的力量,骨骼碎裂的声响缓慢爆开,狱警的脸随之逐渐形变,紫红色的花纹还在他们身上迅速蔓延着,在烧灼感和刺痛感的双重折磨下,狱警恨不得自?己能够马上晕厥过去。

沈初夏刻意控制着毒液用量,所以?这些毒液并不会?要了他们的性命,只会?缓慢地侵蚀他们的神经,一点点的折磨着他们。

只是可惜,她无法让他们感受那些女性曾经经受过得痛苦,她怕自?己一对?他们用刑,他们就会?疼得昏厥过去?。

“我错了……真的错了……饶了我们……”狱警们连连求饶,尽管他们的眼瞳中?还燃烧着极为浓郁的恨意,但?现?在是生死危机关头,就算让他们跪下来亲吻沈初夏的脚背,他们也愿意。

沈初夏面无表情地望向他们:“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这里明明是监狱,这里关押的都是一群犯过错事的恶人,可是和你们相比,他们犯下的错事都显得不值一提了,所以?你们为什么会?在牢笼外面?真正应该被关到这里的是你们才对?啊!”

似是解开了常年以?来的症结,沈初夏忽然感觉困扰自己多时的问题终于在此刻迎刃而解。

是啊,这里是监狱,是关押罪犯的地方,但?为什么真正的罪犯却可以享受着本不该属于他们的自?由和权势?这实在太不公平了。

“你们应该在监狱里待着才对?,监狱才应该是你们的归宿。”沈初夏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道,像是陷入了无法逃离的梦魇。

“可是你们现?在依然站在这里。”沈初夏垂下眼帘,幽深的紫意在她的眼瞳中?沸腾着,如同正在燃烧的火焰,她微微勾起?唇角,忽而扬起?一道凉薄的笑意,“原来所谓的法规只是给我们这群普通民众制定的,当权者犯错依然可以?逍遥法外,所以?法律存在的意义就只是成为了统治下层的工具吗?”

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