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专业素养相当?优秀,最后直接拍板定下了她。
想到这?儿,弗劳尔又没忍住笑出声。他是完全被气笑的——好啊莱斯利,原来这?么早就和人类勾搭上了。
在?鬼王思考的这?短短几?分钟,底下观众逐渐沉不住气来。他们本来就正处于情绪最高?点,不是一盆冷水可以泼灭的。见鬼王没有解释的意思,不禁窃窃私语起来。这?声音越来越大,像海浪一样蔓延开来,就此种下名为怀疑的种子。
那些鬼王的忠实簇拥者都不免有些着急,他们一方面怀疑着,一方面又极度渴望鬼王能站出来宣告自己的无辜。
弗劳尔此时?已经过了最初那个惊吓的点,冷静下来,脑子就好使了很多。
他双手伸直,做了个向下压的动?作,经年累月积累起来的威严还是让在?场所有人一下停住了嘴。
“很显然,我们之中的内鬼比我想象的还要狡猾。”他一脸胸有成竹,拽着莱斯类的后领子把他提起来,“他明显精通藏东西?的准则,知道往一堆假的里?面混一个真的——在?场还有两个白袍人,不如?让我们看了再下结论。”
台下的民众没有说?话,默认了国王的选择。
蔚摇和贺徉被押着扔到舞台中心,两人不吵也不闹,十分顺从。
蔚摇到地方后悄悄踩了踩地下,听到地板下面传来回应的咚咚声,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
鬼王还是难改多嘴的习惯。“我可以给你们一个自首的机会。”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里?的佩剑,语气里?带着引诱的味道,“供出真正的幕后主使,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欧阳湖不知道去哪儿了,目前舆论都是围着自己和莱斯利转,偏偏自己的首要目的是搞臭欧阳湖的名声夺取权利,得想办法把脏水往人家身上引。
这?两个人类玩家估计这?会儿已经吓坏了,激一下估计能把欧阳湖供出来,省得自己硬扯了,还容易败坏好感。
蔚摇张口就来:“冤枉啊!”
语气延用了她擅长的哭丧语调,那叫一个凄厉婉转,闻者落泪。
她默默踢了一脚边上的贺徉,对方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冤枉。虽然音调不够凄惨,但胜在?嗓门儿够大,一下把那些犯困的人都给喊醒了。
“哪里?冤枉?”对这种比自己弱很多的蝼蚁,弗劳尔还是有充分的耐心的,“脱下兜帽,让我们看看真容,如?果冤枉,还你一个清白不好吗?”
“我的王啊,不是这?样的。”蔚摇编故事也编得有鼻子有眼,“我俩都在?生前受了极大折磨,死后怨气极重,化为厉鬼,若不用特质兜帽遮盖肯定会误伤他人。”
“我是为了大家好啊。”
她抬头看向鬼王。弗劳尔看不清她的面容,但能感受到布料里?面透出来的挑衅。蔚摇接着说?:“触及到我怨气的鬼必定会受伤,陛下,您爱民众如?爱子,真的忍心让那些替你卖命的护卫队受到这等攻击吗?”
两人面前的护卫队成员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们确实有点害怕。毕竟地下太安宁了,偶尔潜入的人类还很容易制服,他们已经很久没有面对过可能有危险的任务。
装装样子,哄鬼王开心还行?,要真让他们拼死拼活,赢一个所谓的死后美名,他们才不愿意——在?地下,再次死亡的代价可是魂飞魄散。
弗劳尔面色阴沉得能滴下水。他笑了一声,抬手道:“厉鬼?地下已经近百年没有出现?过这?种品种了,我还能不知道?”
蔚摇不卑不亢:“因为说?自己是厉鬼必定会受到歧视,没人愿意暴露。感谢欧阳湖老团长和莱斯利新团长的支持,在?他们的隐瞒和帮助下,我才能谋得一个演员的职位,过上正常的日子。”
台下有些感性的观众听得有些动?容,弗劳尔直觉不妙,赶紧把人拦了下来:“不用多说?,是人是鬼,揭下衣服一看便知!”
他下令,让离得最近的两个护卫队成员拿着道具钩子上前,同时?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