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虽说需要通知她明天去安全区,但也不用大费周章搞一出深夜宿舍幽会的戏码吧。
“不。”桑问夏摇摇头,“主要是给你俩牵线搭桥。”
伴随着她话音的落下,一旁的老团长站起身,朝蔚摇鞠了?一躬。
“蔚女士,幸会。很?抱歉以这样的状态与你会见。”他用帽子挡住噗噗往下掉灰的头发,声音带着歉意,“但我必须以这样的状态存活于世。”
“你果然没疯。”蔚摇表情?没什么变化,也没做出其?他任何反应,静静等对方说明来?意——这种与游戏npc交锋的场合,她绝对要做主导的那一方,不能率先开口。
欧阳湖也很?上道,先恭维了?两句:“您眼神真不错,我装傻了?这么多年,只?有你和桑女士看出了?不妥。”
但恭维也只?是开胃小菜,他迅速转换话题,直截了?当切到核心部分:“您知道鬼王设计这一出戏是为了?什么?”
“你是指皇家剧院明天要演的这一场戏,还是指明天一天将会发生的事这场大戏?”蔚摇迅速抓到了?语言漏洞。
“后者。”
“我猜是为了弄死所有玩家。”蔚摇语气平和,毕竟npc想让玩家死不要太正常,“按现?有线索,我猜弗劳尔十六世知道所有玩家的身份,但受到系统规则限制不能亲自杀,所以需要护卫队的介入,但皇家剧院这一批玩家不在他的知晓范围内——或者说,他需要装作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只?能等他们?自己暴露。”
欧阳湖有些惊讶地?抬了?抬眉:“你比我想象地还要了?解得多。”
蔚摇笑了?笑:“你这句话也明显比开头那两句恭维要真诚得多。”
欧阳湖弯了?弯嘴角:“说得对也不对。系统最初分配我俩为副本的核心npc,但他是主,我是副;他知道三?队玩家身份——这回多了?一队,变成四队了?,而我只?知道一队。这么做本质上是让他当那四队的考官考核,让他当一个旁观者而不是参与者。”
“但我知道他讨厌人类,绝对会想尽办法让他管控的队伍露出破绽然后杀死。我的想法和他不一样,我认为人家只?是借用我们?的场地?玩游戏,没必要太过于介入他人因果,所以本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原则,特意把我唯一知道的那一队放在自己麾下看管。”
“但我还是低估了?弗劳尔对人来?的厌恶程度。”
欧阳湖叹了?口气,眼底尽是哀伤:“我用不多的积分换了?五件遮蔽信息的兜帽道具给他们?套上,对外宣称这五位是特邀来?扮鬼的演员,给他们?数不尽的打赏,以为至少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保住一支队伍。但七天时间一到,他们?还是死了?——死在舞台上。”
“我这才知道,弗劳尔根本没有设置通关规则。”
“演员死在舞台上的消息传得很?快,弗劳尔自然也知道了?我手?下那群玩家的存在。但他一直假装不知道,这样系统检测不到玩家身份暴露,每一次玩家到来?依旧会有一队被投放到皇家剧院—-这样,所有的人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看来?和我想得差不多。”蔚摇淡淡开口。
欧阳湖摇了?摇头:“游戏是从四百年前开始的。前一百年我都这么以为,以为他只?是讨厌人类。第一百年开始我感到了?不对劲,因为他开始集权——”欧阳湖简单说明了?鬼王设置轮回,开设戏剧之夜的一系列动?作,然后接着道,“自此我改变了?想法,但依旧以为他只?是热爱权利,直到再后来?我被撤职。”
老人自我消化了?一百年,说到被陷害时依旧忍不住哽咽:“他陷害我没问题,为什么要用一个无辜演员的命来?换啊!那是他第一次上台,因为只?有经验不足的人才发现?不了?背带上被动?了?手?脚,他就那么被选中了?,也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我完全呆住了?,后续的一系列处分都没在意,毕竟被弗劳尔那个傻子选中的是我的亲信。”老人家说到这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