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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诽,我们的身体都燥热了起来。

“不……不要……”

柏诽哭的我心都快碎了,但我的身体已经不是由自己的心所控制的了——可以的话我真的是柏拉图式爱情的爱好者啊! ——是被药物控制了。

我抬起头,急不可耐地吻住他的眉眼,一边道歉,一边乞求他:

“求你了,柏诽,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我的声音是典型的音域广,正常说话的时候就是普通的少女音,但软下嗓子,夹起来的时候,就是字正腔圆的软妹音,我也不是不能再夹一点,但那样就是纯粹的萝莉音了,让我听起来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性缩力拉满,不过幸好,软妹音和萝莉音的撒娇效果是一样的。

所以我求人的时候一般都是用的软妹音。

柏诽捂着脸,仍然在哭,而我抓紧了时机,将人往客房带,两个泪人哭哭啼啼的互相拉扯着,这画面还真有喜感,我要再赞美一次——那个提出给宴会厅装电梯的人简直太人才了,真的不是早就预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场面吗?

锁上客房,我将人甩在了床上。

柏诽哭的梨花带雨。

他是一个非常有底线的O。

该说不说,如果我不是个性单恋,我绝对是个百年难遇的痴情种,见到柏诽哭成这样,我竟然真的停下了粗暴扯他的动作,结果最后变成了我强忍着脖子后爆炸疼的腺体,两人衣服都穿的好好的,在酒店的客房中,面对面,面面相觑,一人捧着一杯机器人送上来的热茶,正儿八经的开始谈话。

我问:“柏诽,你为什么不愿意呜呜呜,我超喜欢你的!”

柏诽:“……阿黎,我知道你喜欢皇太子殿下,你要为了自己的真爱克制住啊呜。”

……

我:“啊?”

柏诽:“?”

“等一下,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喜欢裴因?”我大为不解,“我哪里表现的像是喜欢裴因的?因为我只揍了他一个人吗?”

柏诽:“……殿下说……说你……”

我:“我不喜欢裴因,我喜欢你。”

柏诽:“……”

我:“我喜欢你你是不是就可以给我干了?”

柏诽:“……我是殿下的未婚夫。”

我:“是不是你不是裴因的未婚夫,就可以给我干了?”

柏诽:“……”

小心翼翼地点了下头。

我:“。”

看来得使用迂回大法,我烦躁地揉乱了头发,直到现在,我突然感觉自己对曾经和现在的这些心上人好像都是处于一种很莫名其妙的r欲,或者说胜负欲,不排除AO的本能吸引,但是拿不到手我就是有些气急败坏。

不说其他人的,柏诽现在这么轻而易举就顺着我的话回答了,太轻易得到的就是会如此不顺,我突然感到索然无味,却又不是那么索然无味,我将这点归咎于他还没有亲口说出喜欢我三个字。

做炮友没有问题,我却又不满足于此,人真的是很复杂的生物,我至今都没能完全认识自己,时而兴致来的狠,时而又态度大反转,我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单纯用逻辑是无法解析完我这个人的。

心理医生也说过,像我这样的人,是很难找到可以相伴一生的伴侣的。

我结下的仇家基本都是被我渣过以后来报复我的。

可谓是天生渣女海后体质。

——怎么HE是一个好问题。

但不是目前最重要的问题。

“我先进浴室泡个澡,”脑子拐过弯了以后,我用力摁了摁脖子后似乎正在一蹦一跳的腺体,“先试试凉水可不可以降下温度和情谷欠吧。”不知道白斐给我下的是什么药,能不能用凉水降下温度。

床上的柏诽抱着被褥失神地点了点头。

“啊,柏诽宝贝,”这家酒店真不错,不止配了小雨伞能吹气球玩,抽屉里还塞了几包烟,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