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虽然熟悉但让我马上想起是谁的信息素一时间还真有些想不起来。
因为我[哔—— ]过的O实在是太多了。
直觉告诉我[哔]了那个O没有关系。
我相信我的直觉。
我急吼吼地将房门打开。
……
房门外是长而弯曲的走廊, 走廊的两边,一边是房门,一边是类似连共用阳台般的栏杆。
在灯光下,闪着金光,上面漂亮的玫瑰花纹深深浅浅,由浅入深,精致绝伦。
如果是其他地方我一定会想这是不是不锈钢的外面镀了层金,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合理分析用黄金制作栏杆会花多少钱,但现在被A的本能趋势的我兴趣完全不在这些栏杆身上,我扶住栏杆,瞥了一眼还在房间里的裴因与柏诽,好,短时间内他们赶不上来。
将脑袋扭向另一边:
我房间的隔壁,上面挂着[331]的房间。
我忍耐着不断从喉咙深处催发而上的干燥,把扣子扣到了最上面——是就算和O只有一夜情,理智也在不停叫嚷:“不管怎么样!面对O的时候都要温柔体面”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A]一枚呀——试着在房门上敲了敲。
没反应。
但里面一定是有人的, 甚至是个O。
……
我抖着腿,不停扭头看向距离不断缩进的裴因和柏诽二人。
啊啊啊啊!赶紧啊!
再晚点我就要被抓着打针了啊!
呜呜!不用负责任的O就在房间里——
我终于懂了什么叫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XX而是XXX 。
我宁愿不懂。
这真是要了我的狗命了!
我的脑子不会烧傻了吧……
屮。
为什么还没有开门?
***
房间内。
两道身影正在对峙,一人坐在皮质单人沙发上,腿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软毯,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金丝掐花眼镜,左手向内曲起,用手腕撑着弧度优美的下颚线,左手扣着一杯红茶的托盘,狭长的眉眼昳艳得惊心动魄。
另一人则靠在房门边上, 西装外套里是休闲的常服,门后是“咚咚”的敲门声。
纯黑的马尾高高耸起,他思考着什么般,又好像在逃避什么般。
双手抱胸,低头不与对方有任何眼神交流。
烛火在滋滋作响。
明知门外有人,但没有一人开门。
“这扇门撑不了多久,”靠门的男人提醒道,“她很没有耐心。”
对面的男人微微一笑,注视着杯上氤氲的白烟慢慢消失,“红茶快要温了,现在入口有些烫,让她再着急一会儿。”
“我以为你很在乎她?”
“更在乎她的不是你吗?”那人淡而不厌地搅拌着杯中的汤匙,仿佛自己与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轻声道,“嘴上说着回宿舍,却来了拍卖会的坏狐狸,该给她点教训。”
“我不在乎她,我讨厌她。”
“如果你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真的不在乎她的话。又怎么会讨厌她呢?”他轻哂道,“没有爱,才不会有恨。”
***
“呼呼,”呼吸逐渐加重,我张大了嘴,双手撑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半弯下腰,试图将体内的热气散出去,“里面,那个——”
我:“再不开门我不客气了。”
只要是在这个世界上过的学朋友都知道, A不可怕,可怕的是S级以上的A , S级以下的A除了信息素吓人和驾驶机甲比较占便宜以外,没什么吓人的,就像被剪了指甲的小猫咪,驾驶的机甲等级也只能是A级及以下。
S级以上的A却可以只凭借自身身体素质赤手空拳将A驾驶的机甲肝趴下的可怖存在。
不要看我个子这么矮、脸这么嫩就小瞧我啊!
我再怎么说也是SSS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