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俭听一样,“是我的问题。”

殷如掣连忙否认:“没有的事,是我说话太糙了!”

我可不想再莫名其妙地被殿下罚了。殷如掣腹诽。

“所以,战帖没有让上木的人收到?”苻缭将话题转了回来。

殷如掣点点头:“本来朝廷做这事就急,也没来得及发布告——原本就是等信使完成任务回禀官家,确保往返无事才会布告天下,现在信使托词路途遥远和道路崎岖还未归朝,除了朝中人再没人知道。上木自然也没收到消息,殿下可以肯定这一点。”

苻缭顿了顿。

“但我们现在就是要去上木,对吧?”

“是。”殷如掣有些惊讶,“殿下没有和世子说么,我们是去和谈的。”

“和谈?”苻缭愣了愣,很快明白奚吝俭的用意。

和谈与战争都能将上木收复回来,奚吝俭显然愿意选择前者。

“那上木的人知道这件事么?”苻缭略有担心,“这么突然,万一他们的百姓接受不了怎么办?”

“上木的百姓本来也是北楚人,世子莫要被那些流言骗了。”提起这个,殷如掣有些生气,“上木的百姓都是些老弱病残,本来当时自立为国是不得已,否则人都活不下来几个。若是和谈了,有许多人还能见到家里人呢。”

忽然有人在外扣了两下轿厢。

殷如掣立即起身,示意苻缭先等待片刻,随后跳下轿厢。

苻缭依稀听见了外面的说话声。

须臾,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扰世子了,能否下来一叙?”

苻缭认得这个声音。

他将奚吝俭给他的东西放好,才下了轿子,对着那人点点头道:“安娘。”

来人竟然是安采白。

安采白理了理衣袖,几缕碎发黏在她的额头与脖颈,看得出来是因为出了汗,她本人也有些气喘吁吁。

她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几匹马就被拴在不远处的树木上。

苻缭看了几眼那些人,均是有些疲累的模样。他们与安采白身上同样沾有一些血迹。

苻缭看着安采白,渐渐解开心中的疑虑。

原来这就是奚吝俭的安排。

“想来安娘就是殿下和我说的‘保证’了。”他道。

当时奚吝俭说过,他有能够保证自己安全的手段,即使米阴还在离京途中做了手脚,自己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看来璟王殿下都与你说了。”安采白活动一下手腕,爽朗一笑,“那倒也省了我的事。”

“其实殿下就只说到这儿了。”苻缭也跟着笑了笑,“接下来要怎么做,看来殿下很放心地让你说与我听。”

安采白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啊……”

见到苻缭并不怎么意外自己的出现,安采白先好奇起来了。

“你看起来不惊讶。”她道。

“惊讶还是有的,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苻缭实话实说。

安采白看着他:“明白什么了?”

苻缭顿了顿,尝试着说出自己的猜测。

“其实,你就是上木的皇帝,对吧?”

第90章 第 90 章

安采白顿了顿。

“世子是如何知道的?”她歪了歪脑袋, 好奇苻缭的回答。

“侥幸猜对而已。”苻缭不敢托大,“殿下与我保证过万无一失,我想他能说出这句话, 定然是极有把握。”

关系到两个国家的事,而自己又无这方面经验, 贸然让自己去和谈, 听起来就不切实际。

奚吝俭不会做出这样有风险的事。

但自己的出城已是定居, 他要保证和谈能成功, 想来是笃定对面也有同样的心思, 且能够在路上护人周全。

在提到上木皇上的时候,有一个最明显的特点,是说那人声如洪钟。

至于面如恶鬼之类的, 当然是在流传过程中被夸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