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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已晚,你该去沐浴准备侍寝。”陶锦可不想浪费时间与?小狗扯这些,事情本就漏洞百出,一会再让小狗想明白可怎么办。

牵着男人去了浴室,陶锦正从柜里拿药膏,转头发现他正抬眸看向?房梁。

“眼熟吧。”她站在小狗身?后,幽幽开口,“上次逃走,你走的就是这条道?。”

“我逃过?”男人显然疑惑。

“是啊。”她没多说,将药膏递给小狗,“洗完记得给手腕涂上药。”

见男人不动?,她故作不悦,“快去,莫再一身?小狗味了。”

许是‘小狗味’三个字刺激了怀七,他竟真?的听?话抬步,良久才反应过来不对。

许是浴室内太热,热的他脑子发昏,不然他为何会觉得那句话很?熟悉,熟悉到恍惚中以?为是小姐在同自己说话。

为了防止怀七再逃,或是再吃兰草给自己解药,陶锦一直看着他。

夜里,她将锁链拷在床头,掐着小狗的嘴喂下罗霜留给她的药。

五感增敏。

很?好?玩的,不给现在的小狗用一次可惜了。

药效逐渐升起,怀七终于意?识到不对,这不是软骨散。

“你喂了我什么?”他脸颊晕着绯色,蹙眉开口。

“自然是好?东西,放心吧。”她抚上小狗的脸,果然有些烫,与?发烧差不多。

脸颊尚且如此,其他地方自然也是。

胸膛上,她只?是轻轻捻过,便颤颤巍巍立起。

怀七无力?躲避着,神情无比厌恶,“别碰我。”

陶锦笑吟吟的看着变化,嘴上终于如愿说出那句万恶的台词,“是吗。我看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呢。”

掌心压在小狗腹肌上,陶锦低头憋了半晌才没笑场。

怀七的神情难以形容,除了厌恶外,似乎还有些羞耻。

最后,她安抚道?:“上次你可是很?喜欢呢。”

幔帐落下,陶锦玩的很?开心。

只?是苦了小狗。

她收起榻上所有危险物品,搂着男人腰身?沉沉睡去。

寂静深夜,药效使怀七的思?绪变得混沌缓慢,可是却扩大了五感,怀中女人的呼吸声无比清晰,她睡姿不算老实,隔一会儿便动?一下,揽住他腰身?的手更是无意?识摩挲。

无限放大的触感刺激着怀七的大脑,每时每刻,无比难熬。

直到天亮前?,他才感觉药效消退。说不清什么缘由,女人的手离开时,他竟然有些失落。

*

陶锦今日不打算关着小狗,她给怀七寻了套衣衫,特意?嘱咐道?:“穿上,今日不要乱说话,明日我带你去见她。”

她怕小狗一激动?,在外人面前?说些什么无法挽回的话。

穿上那身?黑衣,小狗那个冷面酷哥。

就是手脚上的镣铐有些惹眼,陶锦想了想,将手上镣铐给他取了,并且不忘威胁,“你若再该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她弯起唇角,不言而喻。

铃铛声响,有宫侍进来,绕过怀七,停在陶锦身?前?低声询问。

“殿下,可要现在传午膳?”

殿下?听?见那人的称谓,怀七猛的转过头。

陶锦颔首,宫侍领命离开后,怀七再度开口。

“你究竟是何身?份?”

男人的一眨不眨,心中却无故浮现答案。

长公主。

脑内朦胧画面不断闪过,可却无法细想。

他与?长公主之间,似乎真?的发生过许多事,恨与?爱交融,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陶锦适时出声:“莫再想了,好?好?体会今日吧,明日你便会知晓全部了。”

一盘盘的珍馐端上,陶锦落座,宫侍在旁伺候时,余光扫过一旁的男人,心底还有疑惑。

怀七将军今日怎这般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