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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道纹都记得清清楚楚。

确实一模一样,除了那颗红玉的位置偏了些。

指腹抚过簪身,有那么一瞬,怀七疑惑停顿,黑眸望着那微小的凹陷。眨了眨眼。

正?常的簪身不会有弯曲,这处凹陷还是当年小姐赏赐他时,将簪子扔在地上磕碰出?的,从一开始就有,很浅很浅,是常人绝不会注意的程度。

若是仿品,何须做到?如此细致。

心?底惊涛骇浪,怀七似乎意识到?什么,动了动唇,却说不出?一句话。

“莫感动,簪子本宫赏你了。”

陶锦拉着怀七拿簪子那只手,不容抵抗的压到?他胸前,目光来回扫过,她?笑眯眯道:“很像呢。”

也不知是在说那簪面与蝴蝶烙痕,还是说簪上红玉与怀七身上新戴的胸饰,亦或是两者皆有。

陶锦离开浴室,独留怀七一人怔愣在原地,看着那支金簪久久未语。

这是小姐赐他的那支金簪,他不会认错的。可是为什么,那簪子不是已经被扔到?湖中了吗。

待怀七出?去时,陶锦正?靠在榻旁,手中持着书卷,眉宇轻蹙,神?情端凝。

书卷的名字很正?经,不是某些补注传记便?是国策演论。

但如果?怀七走过去看一眼,就会发现里面的书页内容很熟悉,正?是他家小姐生前爱看的狗血文。

没办法,古代取乐的方式就那么几种,她?已看够了乐师舞男,床榻之上也有怀七供她?玩乐,剩下唯一的爱好便是看点狗血小说。

为了不那么快掉马,她?看书的频率很低,书名还是精心?包装过的。

怀七厌她?,自然不会关心?她?看什么书,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一点都未发觉端倪,半点没有掉马的风险。

但凡怀七对她的好奇多一些,便?早应发觉不对劲。

看见男人走出?来,陶锦扫过他掌心紧握的金簪,缓缓放下书卷。

“今日本宫允你宿在榻上。”

天气?转凉,被窝里有只热乎乎的小狗是很好的,她?很喜欢躺在怀七胸肌上,很好捏,也很好枕。

怀七被陶锦扯到?榻上,每次都是这样,他对于上她?床榻这个行为极为抵抗,仿佛上面有针扎他一样。

等他知道身前每日凌/辱自己的女人便?是日思夜想的小姐时,也不知他还会不会这么抗拒,还是与以?前一样变着法的往她?床上钻,主动说要来暖床。

想到?那时的场景,陶锦便?觉很是过瘾。

书卷被塞进枕下,掌心?下意识精准定位,揉捏几下,怀七僵着身子未动,可是陶锦还是觉得不满意。

揪起红玉,她?轻啧一声道:“明日起,本宫给你解了镣铐,你随侍卫去操练操练。”

怀七压抑着,薄唇紧抿,双眸扫过身上女人,不知道这位长公主又?想用什么法子折磨他。

这两个月里,怀七除了要跪候侍寝,还要去月苑学?习所谓房中术,还有一些其他课程,譬如陶冶情操的琴棋书画。

怀七从来也未接触过这些,他每次都在站在最后,生生挨过那两个时辰,好在夫子也并未为难他。

这是陶锦暗中下令过的,怀七连琴弦有几根都不知道,更遑论给她?抚琴,她?想起暗卫弹琴的画面便?觉得诡异。

女人掌心?落在怀七胸前,语气?略带遗憾,“本宫记得你可是暗卫,虽废了武功,可也不能荒废度日,至少将这里练壮些。”

说罢,她?又?捏捏。

陶锦向来不会亏待自己,她?就是喜欢怀七以?前的身材,一八五大乃酷哥暗卫诶,身体好些自然要练回来。

怀七只在听见解开镣铐时指尖微动一瞬,很快又?归于平静,瞧不出?神?情。

长公主似乎看出?他隐秘的心?思,掌心?缓缓抚过,最终停在他脖颈上。

微微施压,带来一阵窒息感。

“怀七,你最好乖些,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