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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私下里会不会借酒消愁。

意料之内,男人缄默无言。

陶锦扯了?一把金链,银铃急促响起?,她将细长?酒壶嘴抵在怀七唇边。

“张嘴。”

男人偏过头,薄唇紧抿,陶锦不怒反笑,足尖顺着胸膛往下滑,踩住,轻轻碾动。他立刻想躬身躲避,可碍于金链桎梏,只能任人玩/弄。

“还是说,你想本宫在这里将你扒光,给大家表演一下。”

怀七眸光轻颤。

有侍卫站在怀七身旁,只要长?公?主一声令下。

最终如陶锦所愿,怀七启唇那瞬,她便掐住男人脸颊,半壶梨花酿灌进去,他喉结被迫来回滚动,酒壶很快见底。

“再来一壶。”她道。

竹云很快将酒奉上,壶嘴再次塞进男人唇中,一点?点?抬高。

陶锦似是醉意上头,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然后倏尔抬高手。

酒壶盖子砸到怀七脸上,几乎是同时,清澈透明酒体?倾泻,洒了?男人一脸,也呛的他不断咳嗽。

怀七紧紧闭着眼,鸦黑睫羽濡湿轻颤,酒水顺着脸颊淌下,沿着喉结锁骨,一路流淌到蜜色胸膛处。

因喝的太急,男人脸上肉眼可见的泛起?红晕,很浅,但是配上他脸颊未消的巴掌印。

这个场景简直难以言喻。

“乖狗。”陶锦真心夸张。

她持筷往地上丢了?一块肉,然后偏头看着怀七,不言而喻。

她要他伏在地上将这块肉吃了?。

赤裸裸的羞辱。

歌舞依旧,只有怀七与地上的肉僵持,陶锦抬指揉了?揉太阳穴。竹云见此立刻凑上来替殿下按揉,陶锦往后依去,靠在竹云怀里。

竹云明显僵愣一瞬,陶锦没理会,只是唤来侍卫,足尖踩着怀七的肩身。

“飞鸽传令下去,叫他们快些?,看看那棺材里有什?么稀奇的陪葬品,拿回来给本宫赏玩一番。”

她的陪葬品还真挺丰盛的,什?么金银玉器都有,她当?阿飘的时候还在想,怀七应顺手摸两件卖了?,银两也足够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不至于在山上过得拮据可怜。

但她也只是想想,怀七这辈子都不可能掀她棺材板,更不可能让别?人掀。

她好整以暇,看着怀七一点?点?垂下头颅,伏在地上,因双手被绑起?,他只能用脸靠近那块肉,用嘴衔住,然后抬起?头,黑眸看向她。

肉块很小,可是胃里拼命涌上恶心感,怀七将肉一点?点?嚼烂,味如嚼蜡,他吞了?几次才终于咽下。

烛火映照,男人眼中似有微光闪烁,而后逐渐归于麻木沉寂,再没有一丝光亮。

哀莫大于心死,陶锦忽而想到这句话。

怀七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

他妥协了?。

熬鹰嘛。只要它垂下头颅一次,那就代表今后你可以对?它为所欲为。虽然是通过威胁达成的,但谁在意过程呢,只要结果令她满意便好。

侍卫站在陶锦身边,一时不知该不该传令,好在殿下的声音很快又响起?。

“飞鸽传令,叫他们不必太急,当?本宫给他们休假了?。”她说着站起?身,却一时有些?步履不稳,竹云连忙扶住她。

怀七猛然抬头,似质疑她为何出尔反尔。

陶锦不甚在意的勾唇,月色下,她美的摄入心魄。

熏香衣摆擦过怀七脸颊,她转身离去。

只要他服软一下她就撤令?她可从来没答应过。

利刃只有悬在男人头上,要掉未掉,他才不敢放松警惕,更不敢想什?么自杀之类的,只会全心全意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时辰已晚,她今夜要宿在船上。

这酒真是有些?上头,早知道少喝点?了?,陶锦脚步虚浮,最后是被竹云半搀着回船舱的。

“殿下,小心。”

竹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