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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还很长呢。
这不就?是她上辈子让小狗演过,但他却演不出的强制i剧本吗,这不就?玩上了?。
男人畸形扭曲的手腕被贴上膏药,熏人的草药味弥漫在空气内,有些难闻,按照规矩,侍寝完的公?子是可自行回月苑的,但怀七身份显然?有些特殊,宫人犹豫着询问,是否要把怀七压回刑房。
这般模样?再扔回刑房的话,这烧怕是再也退不了?了?,陶锦没打算让怀七住在月苑,她感?觉有些奇怪,就?好像把前男友送去青楼一样?。
她亦没打算让怀七留宿,他现在恨她恨得牙痒痒,万一夜里一个没想开,拉着她一起送死怎么办。
她是重生,但不想被前男友重开啊,到时候情/趣变命案可就?不好了?。
最终,她让人把怀七放在院中一间?小房里,离她的寝殿很近,类似一间?单人宿舍,和?怀七以?前住的地方很像。
暗卫嘛,给?个地就?能活。
不给?地其实也能活。
软骨散的药效依旧没消,怀七被宫人裹上被子抬走,感?觉很像刚侍寝完的妃子被抬走。
寝殿只剩她一人。
怀七与发烧,陶锦总觉得像两个世界的词汇,中间?是没有链接点的。
在她印象里,怀七从未生过病,就?算淋一夜雨,受几十道鞭刑责罚,在皑皑雪地里跪一个时辰,哪怕受了?刀伤,他第二日仍能神情如常的出现在她身侧。
他像是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怎么玩都不会坏的冷酷NPC。
直到这瞬间?,陶锦才恍惚发觉,怀七原来也没有那么强大,他只是个会发烧受伤的普通人,他也会痛,会难过,只是从来忍耐的很好。
别说,想起方才怀七眼中湿润瞪向她那幕,还挺带感?的。孤狼露出獠牙,发出威胁低吼,却被覆上止咬器,上位者?心安理得的侵/犯着。
还想超。
时辰不早了?,床褥被宫人换过一套,她躺在冰凉舒适的锦被上,脑中乱七八糟的想着,终于沉睡过去。
昨夜折腾的很晚,醒时已近午时。
待梳洗用过午膳,处理过今日事端,陶锦看向窗外耀眼日光,终于问道:“怀七如何了??”
宫人愣了?几瞬才意?识到,怀七就?是昨夜侍寝的公?子,立刻道:“回殿下,怀七公?子的烧已经退了?,李太医正在为他诊治。”
她起身,施施然?走向那间?小房。
毕竟是她造成的,总要探望一下的。
但她低估了?房间?的狭窄度,勉强能容纳三四人的房间?,她一过来,立刻便显得逼仄狭窄。李还行礼,躬身领着自己的药童退出,把位置让给?长公?主?殿下。
陶锦进入房间?,眸中略带嫌弃,这狗窝属实有点小。
男人坐在床上,脸色不似昨夜潮红,瞧着有些病态憔悴,只是看她的神情依旧。
陶锦勾唇,“本宫昨夜不是和?你说过,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她抬手掐过男人下颚,却被狠狠甩开,陶锦浑不在意?笑笑,看来软骨散的力道在逐渐消失。
“还是说,你是想让本宫在这里宠幸你,才故意?如此作态。”
果然?,没人能拒绝这种古早霸总台词,怀七僵住肩身,难以?置信地看向她,似乎想不懂人为什么还能说出这种离奇的话,他身上还穿着昨日的纱衣,配上这个表情,有股莫名的脆弱感?。
陶锦憋着笑,目光缓缓落在被子下,似在回味什么。
除了?胸前那个蝴蝶烙印,她前世还在怀七腿内侧留了?个侮辱性?的称呼,每次搞他时,她总是喜欢戳着那块叫他小狗。
初时,怀七每次被唤小狗,神情总有一茫然?,似是不明白为何她每次都很满意?,却还是唤这种贱称。
后来,男人脸颊贴在她掌边,身上汗津津的,眼中是忠诚与迷恋,那时他说的是。
“属下,甘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