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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

听见?上官慜之强忍的哭腔了,这该死的小子。

“好了,慜之,我们?不哭了,”沈盈息一定亲了他,听见?水声了,很细微,但?不能听不见?。

上官慜之该死的,竟然还没被哄够。

“我们?夫妻关?起门过日?子,最讲一心一意。留微理是?外人。不止你讨厌,我也?讨厌呀,夫妻同心,对么?”

上官慜之哭着笑了,小夫妻两亲了亲,又抱在了一起。

留微理此时已不在躺椅上,他郁闷地趴在窗台下,满脸郁气。

“……这跟当着我面说有什么区别,”白皮道士恨恨,咬牙片刻,很怨恨起来,咒骂:“天打雷劈的一对。”

……

沈盈息牵着上官慜之走?出房门,看见?留微理风度翩翩地站在枫树下,背对他们?。

听见?身后声响,他悠然转身,看着二人牵得很紧的手,微笑地道:“哟,艳煞旁人。”

沈盈息没理他,倒是?上官慜之很礼貌地对他颔首:“国师大人来多久了?还没招待一二。”

留微理眯了眯眼,看着上官慜之。

这小子半年多不见?,怎么也?学会装腔作势起来了。

“呵呵,”白皮道士笑呵呵地袖着双手,“没多久,有点事要说。”

沈盈息皱眉:“还有事?”

刚才他揭露的上官卦身份还不算事吗?

幸而上官慜之没有听见?,否则不知要多生多少事端。

留微理用完好的左眼目露出受伤之色,右手抚上心口,垂头?哀转:“就真的讨厌我么,我的心,疼了。”

沈盈息啧了声,拉着上官慜之又往回走?。

留微理诶诶地阻拦:“等等等!我说我说我说——!”

夫妻两停下脚步。

沈盈息扭过身,上官慜之温柔地整理了下她的碎发。

见?状,留微理撇唇,翻着死鱼眼,语气平直地道:“你们?小心着吧,季谨没打算放过你们?。”

“又是?这个贱人,”上官慜之神情霎时冷锐如冰,“抄家?不够,凌迟不够,他是?一定要置我于死地了么?”

少年隐藏的残酷与锋锐初露端倪,沈盈息抬眸看向这样的上官慜之,一时没讲话。

回想起家?族惨剧,上官慜之眼睛下意识猩红了起来。

恶念恨意如冰锥般死死扎进心里,许久不曾冒出的阴鸷死寂如被按在水里的葫芦,失去了理智按着它?,此刻忽地从水底弹了出来。

“慜之……”

少女?担忧的嗓音响起。

“……”眼睛猩红状似疯魔的少年一下醒了般,眼神清明了几分,转头?去看身侧的妻子,他变得温柔又脆弱:“对不起息息,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少年冰凉的手掌轻柔地抚着少女?脸颊,一种无声的安抚,也?是?他恢复理智的唯一途径。

沈盈息转脸,蹭了蹭少年的掌心,抬眸去看他,上官慜之眼神柔若春水,已是?凌凌的一片清澈眼光了。

一声冷笑兀地刺破了和?谐的氛围:“别恩爱了,季谨早半年就打算起来了,现在也?该收网了。我说,你们?小两口要真想去地府里甜蜜,就尽管在这傻站吧。”

若不是?知道是?留微理在讲话,上官慜之一阵恍惚,恍惚以?为这话出自他的叔父。

叔父上官卦将才出众、英武不凡、为人正直,几近是?个完美偶像与长辈。

独一点不好,他嘴太毒。

说出的话如短箭,不住地射着人的心口。

上官慜之闭了闭眼,而后握住妻子的手抵住胸口,冷静了许多,他转头?对白皮道士颔首:“多谢提醒。”

留微理性情复杂,他此次来不见?得是?好心,但?到底对他们?有益。

沈盈息冷冷地看着留微理,“你不是?这么好心的人。”

……

灰蓝眼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