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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袋子的轮廓来看,感觉里面装得好像不是奶茶杯,因为软塌塌的摊在桌面上里面还有一种颗粒感。

不会真的是……

松田阵平收了收心,把报告最后一个字写完之后,先呈交给目暮警官,然后才伸手拿起纸袋。

纸袋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包裹纸摩擦声。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松田阵平的心凉了一半。

很好。

是糖果。

他被气笑了。

不至于让他真的直接堵住云居久理,问她为什么不给自己煮甜葵茶这种程度吧?

虽然……他真的很想问。

但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不是吗?

她……并没有觉得他们是那种关系。

如果晚上回去的时候,她在收拾东西,是不是要说点什么话挽留呢?

那说什么合适呢?

别搬走了,这里住得不舒服吗?需要添什么东西吗?

或者……

喂,谁让你走了?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再或者……

我又没有问你要房租,你干嘛要白花那些钱啊,实在不行……我可以每个月给你房租……

这种?

松田阵平整个人坐在位置上,阴沉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姿态,头发被抓得凌乱。

工作可以麻痹少许他的情绪。

在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降谷零那家伙为什么这么卷了。

工作只需要处理好一件事就可以了。

不会被很多情绪左右。

在这个时候,松田阵平第一次无比佩服自己的幼驯染。

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能够面对各种不同女孩,都可以那么左右逢源的啊?

晚上回去的时候,松田阵平都没有想出来,要怎么和云居久理说这件事。

但他也打定主意了。

今天一定要跟云居久理说清楚,他的想法。

一字一句的,所有,都清清楚楚地告诉云居久理。

云居久理很晚都没有回来。

22点30分、23点、23点30分……

他的生日即将过去。

门外终于传来了钥匙开门声。

云居久理走进来的时候,看到满屋的漆黑。

但是在这种漆黑里,坐着一个人。

“你怎么不开灯啊?”

云居久理把自己的鞋子脱掉,借着外面路灯的灯光摆放在鞋柜前之后,伸手去按玄关的灯。

但手在开灯之前,就被另一只手摁住。

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变得有些哑涩。

“别开,我有话跟你说。”

巧了。

她也有话跟他说。

不过……这摸黑说话,是怎么回事啊?

不开灯怎么聊事情啊?

这是什*么刑警先生的怪癖吗?

云居久理手里还拎着东西,但是随着家门关上之后,整个室内的光线全部都别阻塞了。

他的指骨握住她的手腕。

她能感觉到他发烫的手心在微微用力,好像在握着一个什么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你今天去哪里了?”他在黑暗中问。

去哪里了?

云居久理有些奇怪:“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去订房子了啊……”

“退掉。”他打断云居久理的声音。

白天构思的所有话术在这个时候全部都被抛到了脑后。

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气韵沿着云居久理的眉骨一直没入鼻尖。

他的呼吸很近,云居久理甚至能够嗅到他身上一股很清新的浅香,是一款新型烟草的味道,用香根草和焦木混合的,有点像烧灼的薄荷叶。

他在黑暗中,微微贴近。

“从你住进来的第一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