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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她 施黛 49802 字 1个月前

时急,煎熬与畅快并存,她欲死却总不能死得彻底。

良久,良久……宁玦终于从里面探出头来,温柔为她擦拭额前冒的汗,又开口调笑问道:“怎么卖力气的明明是我,婳儿却好似更辛苦?”

白婳看着他唇上沾带的晶莹,羞得无处遁形,只恨自己当下无力抬手打他,最后嗔嗔一瞪,眸光无限风情。

这一夜,两人小别胜新婚,注定是不会消停的。从床榻到桌上窗前,最后抵着墙硬顶,白婳不知求饶了多少次仍不被放过,一声声夫君巴巴叫着,非但没得宽饶,反而为他助了兴。最后实在不得已,她也做到了极致,俯下身子收齿吮上,激得宁玦面容扭曲,一下没收住,再也猖狂不得了。

宁玦把她捞上来,粗喘吁吁开口:“婳儿是学坏了。”

白婳逞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方才还不是这样对待我的嘛。”

到底是女儿家,浑话哪轻易说得出来,才刚刚嘴硬完,脸膛便不受控制的红了。

宁玦嘴角噙笑,眸底发晦:“哦,原来是这么个还法,来日方长,我拭目以待。”

白婳实在怕了他这样的眼神,悻悻缩身,躲紧被子里了。

宁玦搂紧她,长喟一口气:“婳儿,你能来真好。”

白婳太疲倦了,回应的声音有点低弱:“也是巧了,赶上暴雨冲溃御桥,不然圣上不会召工部的人过来,我们也没见面的机会。”

宁玦笑笑:“是天意,也是人为。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这句话的意思是……

白婳琢磨着不对味,猛地掀开被子,探出头询问宁玦道:“你是说……御桥损坏,是你的手笔?”

宁玦坦实:“不完全是。御桥经年积损,早就不堪一击,勉强挨过了这次的暴风骤雨,也难挨过下一回,我只是助了把力,以免它之后白日塌毁,伤了百姓。”

白婳吸一口气道:“你真是胆大包天,若是露了马脚,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宁玦挑眉,面上哪有后怕的神色:“既然我要做,就有把握做得不留痕迹,我哪有那么蠢,还会留下马脚,授人以柄?原来一月有余就是我不见你的极限,我郁郁相思将要成疾,再不见你,我恐怕要发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不过御桥修好,也造福了当地百姓。”

他这样说,说得她心头热热的,哪能再严厉地苛责怨怪。

白婳叹口气,卧在他胸口娇娇道:“我也想你想得紧,连小尤那丫头都看出来了,她还开口揶揄,说我为你茶饭不思。”

宁玦笑笑,抚摸她的纤腰,微薄的茧存在感那么强烈。

他边摸着,嘴上又不正经起来:“是嘛,让我摸摸看瘦了没有,我可舍不得叫我的心肝饿着,刚刚那番,喂没喂饱你?”

白婳轻哼打掉他的手,又一阵脸红耳热,应付不得。

宁玦掌心复又落她腹上,白婳顿了顿,没再打掉,反而忽的想到什么。

她垂下眼睫,默了默,后忧心忡忡地开口:“我们房事……那般频繁,我又未饮过避子汤药,然而我始终未有孕象,会不会是我身子孱弱,难以怀上啊?”

宁玦很痛快地告知道:“不是,你身子无事,是我在喝。”

“什么……”白婳一时没听明白,错愕怔然,“你喝了什么?”

宁玦未有隐瞒:“在未告知你的家人,正式下聘,婚仪礼成前,便私心将你身子占有,已是我行事过分荒唐了,哪能再让你显孕招惹闲话。所以我早早私下寻了郎中,配了男人喝下也能避子的药,之后规律服饮,很快显了效果,就算房事再激烈,也没弄大你的肚子。”

白婳臊着避过宁玦的目光,紧张起来:“那药,伤身吗?”

宁玦:“是药三分毒,损伤应是微乎其微的,但我喝总强过你喝,我不愿因我叫你受一丁点的苦。”

白婳当然心有所动,是心动,更是感动。

这世道本就待女子不公,向来以郎君为重,家训如此,风俗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