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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她 施黛 49802 字 1个月前

力亲为,将两只玉石雕琢的合卺杯端过来,递给白婳其一。

他就着白婳方便,微微屈膝,身子也弯低,与她弯臂交缠,仰头将酒水一饮而尽。

酒味辛辣,白婳喝不惯,酒水滚过嗓子时,她下意识蹙了蹙眉。

她本想咳一声的,可这股劲还没缓过来,宁玦已经气势汹汹搂上她腰,接着强制俯身,堵住她的唇,也顺势夺走她的全部呼吸。

白婳猝不及防,瞪大眼睛,执拿酒杯的手下意识挣力抵上宁玦肩头。

她唔唔两声,含着嗔怪,却不知自己这副云鬓歪斜,衣衫松垮,好似被欺过的娇滴模样实在生动的诱人。

宁玦不顾手中酒杯未放,扑身要压她上榻。

混乱中,玉质的合卺杯从两人指间前后掉落,又相继滚到脚边的软毯上,未发出碎响。

红帐匆匆垂下,蜀锦喜褥皱起,两人滚缠其中,如干柴压上烈火,都无需做足前戏,彼此压抑的心欲一触即发地彻底点燃而出。

他们先是拥吻,但这点浅尝辄止差得太多。

不够,远不够。

两人抵额粗喘,互解衣物,屋内放置的红烛是要燃彻夜的,几簇烛火光亮打在薄纱帐上,映出里面起伏跌宕的双影,地动山摇,尤云殢雨,魂魄相通。

此间夫妻正事。

天经地义。

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扰不得。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室内,照得满地光尘。

四座青瓷冰裂纹莲花烛台上摆放的喜烛已全部燃尽见底,红烛蜡油流淌凝固,像是结成一颗颗珊瑚做的珠。

窗外玉兰树上不知何时飞来两只翠鸟,此起彼伏的鸟鸣声将白婳扰醒,她眼皮发沉,混沌睁开眼,显然不到两个时辰的睡眠,不足以叫她休歇过来。

她缓了缓神,见身侧躺着宁玦,自己正陷在他温热的怀里,枕着他的手臂,心头柔软,更是一片安定。

她轻轻转过身,抬眼端详宁玦还在梦乡的睡颜,觉得那样好看,又伸手,没有落实,只隔着空气抚摸他突起的眉骨以及优越的鼻梁。

这般安静时候,瞧他的俊容更多几分柔和,与昨夜凶猛如兽的样子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思及此,又感受到自己腰身未解的酸疲,白婳嗔瞪他一眼,难免带点怨气在。

昨夜,他待她的架势非同寻常,完全是不管不顾的粗鲁与强占,若她是初经人事,昨夜那般的经历一定会使她痛苦不能,他欲将人拆吃入腹的强势,与掰着她腿抗架在肩的猛烈,现下回想起来,依旧惹人心悸不已。

幸好,她不是第一次侍君……

此番第二次为他穿上红嫁衣,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上,她都更多些准备。

但宁玦的异样表现,还是叫白婳难免心生猜测,她想,宁玦是不是在有意发泄什么?

可当时,她被入得魂灵都快要出窍,哪还有旁的心思去琢磨他另有深意的企图。

直到此刻,白婳依旧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刺激了他。

但她可以保证,自己对他是完全没有任何招惹的。

罢了,想不明白就暂且放放,她现在困得不行,两只眼皮如坠秤砣。

窗外两只黄鹂鸟早已结伴飞走了,她只求别再有旁的飞鸟爬兽,啁啾鸣啭地扰她清梦……

第104章 第104章吃醋惩罚

成婚后的前几日,白婳与宁玦新婚燕尔,两人如胶似漆,黏黏腻腻的分不开。

渡园里的仆妇们长了年岁,大都是过来人,对此见怪不怪,但有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年纪尚轻,每每见家主与夫人的恩爱情状,都会默默低头忍不住红了脸,只觉得非礼勿视。

其实在人前时,白婳多有顾忌,哪会与宁玦真干什么出格的事,无外乎就是婢子伺候她梳妆时,偶尔会赶上宁玦练剑回来,他喜欢

闻她涂脂抹粉的香气,故而总要收剑凑上前来,贴着她去嗅她脖颈上的幽幽沾香。

再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