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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她 施黛 91515 字 1个月前

白婳负气说:“想不想的哪由我说了算?如今公子什么事都不同我说了,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若公子对我心生防备,怕我再度背叛泄密,不如趁早离我远点,省得操这份心,觉都睡不安宁。”

“你心中若真怀疑我对你设防,恐怕嘴上根本不会这般坦然地跟我抱怨,有恃无恐,有个词是叫这个吧?”

心思被宁玦看穿,白婳面上微窘,耳尖热起来,一时说不出来辩解的话。

她不想与他继续聊了,可宁玦却没有要停的意思,盯着她,好整以暇道:“一月不见,脾气倒是渐长。”

白婳将头扭到一边去。

宁玦伸手,捏到她下巴上,往里一转,迫她与自己对视,同时开口,语气放软温和许多:“好了,不是刻意不与你说,只是情况复杂,连我都尚未弄清楚,不知该从哪里说起,好在一路追踪的线索未断,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眼瞅这条暗线要被揪起一端,只要开了这个头,一切真相都会水落石出。”

白婳聪慧,很快想到:“你突然出现在季陵,所以……如今你怀疑的对象就在城中?”

宁玦笑了笑,默认,顺势把手收了回去。

白婳心头直打鼓,忍不住胡思乱想猜测那人会是谁,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大将军王。

若是剑圣之死真与大将军王有关,那公子的仇人就是大燕皇室,螳臂当车,以一对百,这仇……该怎么报?

前路显而易见的多险坎坷,白婳心中万分担虑,可又无法将劝阻的话说出口。

她知晓,查明剑圣真正死因,为师父报仇雪恨,一直都是公子心中执念,亦是担在肩头的责任。

若是劝他,就是不懂他。

白婳心思重,此刻当然不轻松,可宁玦却还有闲心玩笑,刻意逗她一句。

“你刚刚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话我琢磨着,被蛇咬了一口的确倒是真的,但我可没怕,还想叫这条小蛇多咬我几次,疼疼我。”

他一语双关,说话好不知羞。

白婳瞬间涨红脸,佯作气势厉害起来,她起身往宁玦身前靠,趁其不备,气势汹汹伸手去拧他的胳膊。

宁玦猝不及防,吃痛一嘶。

白婳表情狡黠,继续张牙舞爪:“这么疼,行不行?”

宁玦伸手贴她腰上,往前一揽,轻松反客为主,白婳身子摇晃,没有防备坐在他膝上。

“你……”

“别这么疼我啊,换个法子,比如,这样……”

宁玦很会用巧劲,灵巧箍起白婳两个手腕束到腰后,没叫她感受到一丝一毫的不适。

做完这个,强势欺身往前压,衔咬住她的上唇唇峰,慢条斯理地吮。

白婳脸热,本能想往后躲,可手臂被桎梏着,若强行后退,手臂便会被压着疼。

进退两难之下,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去迎接前面的狂风骤雨,唇瓣起先是痛,后面是痒,再后来,越来越觉得麻木。

气息裹融,唇齿交缠,白婳欲哭无泪。

郎朗白日,门都没关严呢……

第85章 第85章天下第一

宁玦原本不愿将有关复仇的波折讲与白婳听,徒惹她烦忧,别无益处。

若不是后来她与荣临晏成亲的消息陡然传出来,将他心神扰乱,依他本来的计划,不该这么早在她面前露面。

他想的是,待一切尘埃落定,确认靠近她不会给她招惹麻烦时,那才是相见的好时机。

然而,现实总与期愿相悖。

他出现的突然,白婳不明情况,反而忧虑更重。

宁玦犹豫再三,最终妥协,在白婳的又一次追问下,坦然将与她分别后的全部经历如实告知。

实际上,在离开邺城前夕,他曾意外收到过一封来自伞仙江慎儿的密信,信上模模糊糊有一句提醒:如果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处,那就坚持朝那个方向查下去,哪怕表面看上去根本不可能。

如同水中月,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