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的缄默。 白婳醉得厉害,伤心过后又沉沉闭上眼皮,无力再对话,而宁玦则是,不想趁醉继续套她的话。 “放心,不打你,我没你起初想得那么穷凶极恶吧。” 反问完,宁玦喟了声,缓慢伸出手。 他怕自己指腹有茧,会磨得她不舒服,便用掌背蹭抚过她脸颊,安抚她安睡。 待白婳呼吸慢慢平稳,确认她睡熟,宁玦怅然启齿,问:“就非要,嫁他吗?”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