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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喂到人嘴边,像小时候那样逗他:“先给小馋猫偷吃一块。”

秦澈整个人都要挂在秦靖川身上了,亦步亦趋做完一餐饭,已经被投喂了个半饱。

周谨平被邀请和他们共进晚餐。为了以防万一,他今晚被安排在了客房里。这套公寓的开发商是弘泰的投资之一,建好后为了答谢秦靖川,特地留了两套房出来,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秦澈隐约猜出那中介是秦靖川授意,也懒得计较了。吃过饭秦靖川抱着他去浴室洗澡,水汽蒸腾间彼此都有些心猿意马,但秦靖川无论如何是不敢在孕早期碰他的,整个人绅士得有些怪异,只敢隔着浴球往人身上招呼。

秦澈站久了会腰酸,坐在浴缸里懒洋洋的,还诧异为什么一惯的按摩服务没有了。他抬起一条腿,湿淋淋还沾着水就往秦靖川大腿上搁,玩着手机用鼻音催促:“嗯,嗯。”

秦靖川满头大汗,握着滑溜的腿肚子慢慢揉捏,秦澈终于察觉异常,从屏幕上移开眼睛问道:“力气这么小,你没吃饭啊?”

秦靖川不敢解释,只哼出句:“差不多了。”就把人捞起来用浴巾裹上,穿好睡衣塞进被窝,打开积攒了一天的文件打算转移注意力。

偏偏秦澈被吊起了胃口,猫崽似的往他怀里拱,两条细瘦小腿夹住他的大腿,伸出手将秦靖川的平板拿掉了。

秦靖川转头瞪他,这小侄毫不掩饰地皱起眉,什么意思不言而喻。秦靖川只能哄:“乖,现在不行。”

秦澈在这方面是从没被亏过的,只要他要,就一定能满足到,因此当即就气得要踹人:“秦靖川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三十左右的男人正当壮年,秦靖川猛地翻身压住他,力道让秦澈有点打怵,他警惕道:“你干什么!说你两句就来劲?”

彼此都只穿着睡衣,那沉甸甸的东西都贴到腿上了,秦靖川却只吻他额头:“现在太早,宝宝还不稳,不能做。”

秦澈烦得要红眼眶:“那你滚出去睡!”

要真滚了只怕会惹更大的篓子,秦靖川将人搂进怀里顺毛,一边舔他薄薄的耳垂,一边将秦澈握住了。

秦澈其实不太喜欢自己这副摇尾乞怜的样子,但孕期身体敏感是不争的事实,他趴在男人怀里难受得要哭,感觉自己要化成一滩水蒸发掉了,气得撕咬秦靖川的锁骨:“都怪你!都是因为你才会怀孕!我讨厌你!”

“我喜欢你啊,宝贝。”秦靖川说着给了他最后一下,秦澈马上哆嗦着不行了,差点翻起白眼。

第二天一早秦靖川便启程带人回北城。江阔在剧组收到这个消息时毫不意外,只给秦澈发消息说随时联系。

秦澈没来得及回复,上飞机后他就睡着了,等醒来时已经在宽敞的宾利里。管家在前面开车,他打开手机,新卡中江阔的联系方式不见了,取而代之存入了秦靖川的号码。

旅途劳顿,他没力气跟秦靖川发火,只问了句:“你至于吗?”

秦靖川当然不至于,他是从来没限制过秦澈的社交的,就是当年秦澈纠结于自己的性向,故意和女同学去酒吧,他也只是发了一通火了事,并没有真正去管什么。但秦澈的新卡里只有江阔的号码就不行了,这亡命鸳鸯的劲儿让他极不舒服。

他脖子上还挂着头天晚上的彩,本人却不十分在意,当着管家的面把人抱在怀里逗弄:“乖啊,又不是不让你交朋友。”

秦澈没意识到他的怀孕其实让秦靖川也陷入了轻微的焦虑中。一回别墅他就又被软禁了起来,秦靖川在自家花园里都安排上了保镖,只要秦澈出现的地方必有数双眼睛盯着。

风车茉莉谢了,他觉得伤心,没忍住多看了一眼,第二天睡觉起来那残花败叶就被铲了个一干二净,种满了大片颜色差不多的绣球花。

秦澈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金丝鸟,彻底被秦靖川豢养了起来。

他想恢复工作,可片场人多眼杂,秦靖川万万不可能放他在那种环境里堂而皇之地晃悠,又担心秦澈自己在家里会憋坏,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