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军元帅乔愈年,兵部侍郎郑冬青,见过参军。”
“将军多礼了。”声音清冷懒散,犹如玉石敲击。
一只纤手拨开车帘,一道修长的身影从车里缓缓出来,一袭月牙长袍,只一根白玉簪束头,鬓发漆黑如墨,眉眼如画,面容疏淡,有一丝怏怏的。
徐霁将忙将马凳放在地上,手腕抬高,随后一只肤色如玉的手懒懒搭在徐霁的手腕上,踏着马凳下了车。
徐纾言长身玉立的站着,乔愈年等人忙翻身下马。
“肃州艰苦,路途颠簸,监军一路上跋山涉水,想必早已疲累。府里已经备好吃食,只待给监军接风洗尘。”乔愈年拱手道。
“有劳将军费心,一路上舟车劳顿,望将军待我收拾片刻,再赴宴席。”徐纾言语气平和,缓缓道。
“这有何妨,监军请便。”乔愈年回道。
等徐纾言上了马车以后,乔愈年等人才翻身上马。大军跟在马车身后,浩浩荡荡向城内而去。
进了马车,徐纾言却好似再也撑不住一般,歪在软垫上,合着双眼,睫毛微颤,呼吸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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