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又委屈又难过,就仿佛一颗心脏捧到乔昭面前,却被她摔得稀巴烂。
“乔昭,乔昭……我……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徐纾言仍然不肯退开,他就这样亲着乔昭,脸上都是湿意。
很寂静的夜里,乔昭轻笑一声。
她抬手拂过徐纾言朦胧的泪眼,轻声道:“掌印怎么哭了?”
徐纾言愣愣的抬眼看向乔昭,眼里还含着泪。乔昭抬起徐纾言的下巴,将他脸上的泪擦净。
随后有些轻慢的吻了吻徐纾言的唇,不过蜻蜓点水一般,不作半刻停留,也不带任何缱绻的爱意。
“掌印想要我开心,然后原谅你的失约,对吗?”乔昭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意。
徐纾言哭得脑子都有些发懵,只知道缓缓点头。
“那乔昭可以把之前得到的东西,用在掌印身上吗?我真的很想看到掌印开心的样子。”
乔昭语气平静,眉眼微弯。但是看向徐纾言的双眸中,却有着藏不住的恶劣和引诱。
“乔昭。”
徐纾言已经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他看向乔昭含笑的眼眸,只会呆呆的唤乔昭的名字。
“掌印愿意的。”乔昭吻上徐纾言柔软的唇,炽热得像骄阳,烫得徐纾言心尖一颤。
随后乔昭揽着徐纾言进了屋内,月亮羞得闭上了双眼。
第98章 第98章
从汀州回来以后,乔昭难得有了几天休息时间。
她变去看望了在中京的裴空青,因为乔昭事忙,两人已经几月未见。
“听说你不日前考进了宫里的太医院?恭喜恭喜,得偿所愿。”乔昭在一旁帮裴空青分拣草药,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裴空青清瘦,有弱柳扶风之姿。虽看着文弱,但是在做事上却麻利干脆。她从屋里抱着一沓书,向外面走去。
身后还跟着一个小跟屁虫,屁颠屁颠的,也抱着好几本书。
“在太医院当值可不是我的愿望。”裴空青垂首,将冬日里染了些潮气的书,整齐摆放在桌子上。
今天天气好的很,太阳热烘烘的晒一下,保准很快就能纸张干燥。
“不是你的愿望你大老远来中京,参加太医院的会考?”乔昭转过头,有些惊讶。
她是一开始就知道裴空青准备考进太医院,她还以为是裴空青自己的意愿。
裴空青抬眼,看向乔昭,笑道:“准确来说,成为太医是我父亲的愿望,他曾经是太医院的一名太医。”
随后裴空青又垂眸,有些平淡道:“只不过已经去世二十二年了。我进太医院只是寻找一些往事。”
听到裴空青父亲过世,乔昭张了张嘴,低声道:“节哀。”
看乔昭陷入沉闷,裴空青扑哧一笑,眉眼弯弯,道:“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也没多少记忆。况且这都二十几年了,早已经释怀了。”
乔昭也笑:“月有盈亏花有开谢,想人生最苦离别。”
乔昭将这边的草药收拾好,也去帮裴空青整理医术。她家里的书实在多,几大箱都不够装的,要全部拿出来晒,还是颇费功夫。
“墙角那边那一撂书,劳烦你搭把手。”裴空青道。
“我都干了这许多活儿了,你现在才想起来说客气话?今日你可得请我吃饭,顺便庆祝你考入了太医院!”乔昭将书抱起,从裴空青身边经过,揶揄道。
“合着你是为了一顿饭才来的?”裴空青打趣道。
乔昭将书放在一旁的架子上,一边整理一边说:“那可没有,我今日是专程来看望你的。”
乔昭低头整理书,这堆书都是裴父的书,现在传到裴空青手里。
“要把书页展开,这样晒得更透,干的也快些。”裴空青在那边嘱咐道。
乔昭有样学样,将书一本本展开,然后摊开在桌面。书上的内容很多,有人体穴位,也有很多草药的名字,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