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景洵一起来的。”
徐纾言就这样看向周行亭坚定的神色,就仿佛刚才徐纾言为乔昭解释的行为,像是一场笑话。
愤怒和不安恐慌纠缠在一起,让他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难以言说的痛意顺着心底蔓延至四肢,痛得他竟然在微微颤抖。
徐纾言紧紧抿住唇,半响,才声音干涩的问道:“那晚上呢,你们一同回京了吗?”
周行亭被徐纾言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他也没说什么,为何掌印这般悲痛交加的神情。
他听见徐纾言的问话,忙不迭的回复道:
“我们没回京,景洵在打马球的时候跌下马,晕过去了。乔昭把景洵带到了她家郊外的别院。然后我们一整夜都守在了那里,第二日景洵醒了才回的京。”
“乔昭守了宋景洵一整夜?”徐纾言语调有些尖利,死死的看向周行亭,眼神带着怨毒。
“没有没有!”周行亭连忙摆手,回复道,“前面是我守着,乔昭是后半夜来的。”
“呵——”徐纾言垂下眼眸,轻轻勾了勾唇角,似乎在笑,又很像哭。
“后半夜去的啊。”
……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