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宁安郡主嗔了一眼乔昭,无奈道。
看着乔昭这双顾盼生辉的眸子,宁安郡主就忍不住心软:“母亲只是太过担心了,你明白吗?”
乔昭乖巧点头:“我知道的,阿娘。”
再后面就没什么话好说的,眼看子时过了大半,鸡鸣声阵阵,宁安郡主也觉得困乏。
“我就先走了,你早点休息,以后不许这么晚出去!”宁安郡主警告道。
随后她又缓了神色,有些打趣道:“若真有了喜欢的人就带回来,让我和你父亲掌掌眼。”
乔昭忙不迭解释道:“真没有!”
宁安郡主捂嘴一笑,道:“好,知道你没有了!”
随后她就转身准备出去,乔昭一路相送,到院子门口时。
宁安郡主侧目望向乔昭的唇角,含笑道:“嘴角的口脂擦一擦,也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
乔昭不爱女红,也少有擦那些胭脂口红,这一点宁安郡主是知道的。
“……”
乔昭一愣,耳朵瞬间爬上一抹红意。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应该是与徐纾言缠绵的时候不小心蹭到,没注意就被带回来了。
被宁安郡主直接抓到现行。
宁安郡主难得看见乔昭的窘态,轻笑一声,向院外走去。
还是年轻人谈恋爱好,趁着月色幽会也显得真挚浪漫。
轻拨朱弦,恐乱马嘶声。含恨含娇独自语:今夜约,太迟生!——
天气一日塞一日的寒冷,秋天如此短暂,转眼间就快要入冬了。虽然还没下雪,但是凌冽的寒风吹过,让人冷得一激灵。
乔昭急急的掀开堂帘,瞬间觉得暖和了许多。徐纾言的寝卧里地龙烧得旺,尽管外面冰天雪地,但是他的屋内依然四季如春。
徐纾言靠在床榻上。垂着眼眸,神色怏怏的看着手里的书,纤细手指时不时翻页。
因为前段时间突然将温,他受了风寒,现在身体也没好全,时不时的咳嗽。皇帝便允了他好好养病,无需在殿前伺候。
乔昭一进来就看见美人清冷着眉眼看书的场景。
她倒也没直接过去,而是等着自己一身寒意驱散,双手温暖以后,才脱去身上的大氅,往徐纾言床榻而去。
“还烧吗?”乔昭用手轻轻试探徐纾言的额头,触手温热,正常的体温。
没发烧,估计是单纯心情不佳。
徐纾言沉默着不讲话,将书扔在一旁,扯住乔昭的衣领,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乔昭有些惊讶,掌印主动可是不常见。乔昭扣住他的后脑勺,从温柔的轻吻变成热烈的唇齿纠缠。
直到将徐纾言亲得脑子发昏,乔昭才松开他。
“怎么了。瞧你有些不开心?”乔昭声音有点哑。
徐纾言抿唇,摇头,不愿意说话。
“你若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乔昭愿闻其详。”乔昭温柔的注视着徐纾言,任由他靠在自己怀里。
徐纾言沉默良久,开口道:“立冬那日,静观寺的梅花想必开得好,你要随我一同去赏梅吗?”
徐纾言就这样靠在乔昭怀里,任凭她玩自己的头发。他抬眼看向乔昭,似乎在等待着她的答案。
乔昭刚想答应,但又想到一件事,瞬间犹豫。
她想了想,还是坦白说到:“立冬那日,我需要去参加一个宴会,恐怕没有时间。”
害怕徐纾言又生气,乔昭找补道:“第二日去可以吗?那梅花应该没这么快凋谢吧。”
但是徐纾言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乔昭口中的宴会吸引。
他记得乔昭是向来不喜欢参加中京这些世家子弟举办的诗词歌会。
“什么宴会?”徐纾言淡淡问道。
乔昭解释道:“就是一些打马球,投壶这些小活动,无甚有趣。我是冲着宴会的头彩去的。”
“听说是一把前朝的雁翎枪。”
徐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