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被酒浸润的花瓣( )(1 / 1)

素欲(H) 麻球nya 2464 字 23天前

"夫君……”

“繁宵”充斥酒气的薄唇堵住她的嘴,唇齿间残留的酒顺着他的舌头,推入烟步云口中。

烟步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毫不顾忌的推出舌头与他纠缠。

二人从轻吻逐步加重,似乎都想将对方吞入腹中,还未来得及咽下口齿间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滑落到下巴。

再次被点燃的情欲甚至温热了四周的空气,烟步云忘情的抚摸他光洁的后背,一直摸到他的尾椎骨。

身后危险的刺激让“繁宵”更清醒也更兴奋,他掐住烟步云的双手,将她推回床榻。

烟步云被他禁锢在身下,继续刚才意犹未尽的吻。“繁宵”修长的手指勾勒她脸的轮廓,嘴角挂起笑容。

湿润的唇分开后,“繁宵”捏着酒壶退到烟步云腰间,将她的双腿折在胸前。他晃了晃酒壶,听着里面还剩一半的量,

拨开她下身的花瓣,微倾酒壶,一缕冰凉泼洒在她的敏感上。

“啊……”烟步云抓紧身下的被褥,承受花瓣的冰凉。

清香的酒水冲洗掉了她下体的粘液,有些灌进花穴,引得她轻颤。

“繁宵”把头埋进她两腿间,舔舐花瓣上的酒水。莲花舌刮过小豆豆,伸进花穴中。

烟步云被灵活的舌头搅弄得一阵眩晕,胸口的呼吸紊乱急促,她双手按在心口,也无法压抑住剧烈的心跳。

她是不善饮酒的。单单那个吻里带的酒气,足以将她熏醉。

“舒服么。”他抬头问她。

“当然舒服。无论夫君做什么,步云都很舒服。”

“是么。”

他冷冷的压低嗓音,动作也更加粗鲁。

第二次的毫无征兆,好在有第一次的润滑,烟步云并不觉得痛。反而是在微醺的朦胧中,感受到“繁宵”散发出的疏离感。

他吻我了,可他没有好好的抱过我。

下体猛烈的冲撞叫她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她淫乱的叫声也不知传到多少人耳朵里。

她以为逼得风误娶她,两人享受鱼水之欢,自己的心愿就达成了。

事情好像又和心里想的不一样。

烟步云落寞的叹了口气,拍拍自己紧绷的面颊,从桌子旁边站起身,推门立在门前,眼睛落在光秃秃的桂花树上。

再看她,一双桃花眼里哪有什么迷茫,尽是阴狠。

“来人啊。把这颗桂花树砍了烧掉。”

她使唤着下人,又想起什么似的,补了一句。

“砍成柴,送去厨房吧,也不至于有难闻的烟气迷在院子里。”

烟步云院里的人挑着扁担将木块送到厨房时,主厨认出来是新鲜的桂花树,他们也就丢下一句当柴烧便离去。

主厨隔天问了来厨房端桂花糕的厌雨,抱怨这新鲜木块又怎能当柴烧。

厌雨默默记下,与主厨说放旁边不碍事,等回了院子,叫了鸳鸯一起进房。

“殿下,烟步云院子里的桂花树被她砍了。”

若不是她提前关了门,险些拦不住冲动的鸳鸯。

“殿下没办法为了颗树跟她置气。鸳鸯你现在去,不过是给烟步云更好的借口来奚落殿下。”

“那你说怎么办嘛!”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她们正叽叽喳喳商量,却见枕梦悠闲的倚在炕案上喝茶。

桂花糕真香,可惜,以后吃不到那颗树的桂花了。枕梦感叹道。

“我想繁宵了,今日有来信么?”

厌雨摇头答,“未曾。”

“那你们说……我去找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