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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

“其实,入赘的话爸爸我更欢迎。”

“重点还是不对啊!”太田於菟放弃了,再次趴倒在沙发上,“我不可以选择孤寡吗?不,也不孤寡,我可是在全体民众面前表态过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的,已经锁死了,嗯。”

“所以,太宰君和纲吉君,你会选谁?”

……又绕回去了是吧!

“我猜猜看啊,如果你之前没有把自己搞失忆的话,那么……这两个人,你一个都不会去招惹,没错吧。”

玩笑归玩笑,但终究是知子莫若父。

太田於菟的神色也沉下了几分,算是默认。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啊,正常状态的他,如非迫不得已,那绝对是不会再主动去和这二人有所交集的。

结果现在可好,全乱套了。

【如果此刻有人在彼岸拉你一把,你期待那个人会是谁?】

无法自抑地想起了当时泡沫外另一个自己对自己的发问,而自己也对自己承诺过不再欺骗自己……不禁把头在沙发里埋得更深。

果然还是自己独美吧。

“如果是爸爸你的话,会怎么办呢?”

好吧,偶尔也可以听取一下长辈的人生经验。

“我吗?如果是我的话,最优解当然是两边都钓着,毕竟这二人都具备相当高的价值啊,能把他们钓得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呵呵,这做法,还真是相当森鸥外啊。

太田於菟觉得想要从父亲那儿汲取这方面经验的自己怕不是脑袋还没清醒过来吧,抬起头,耷拉着眼皮吐槽道:

“好屑,就是因为这样,当初才会被妈妈抛弃吧。”

虽然被扎心了,但人生已过半的森鸥外早已坦然面对过去,甚至还能调侃起自己:

“在你妈妈面前,我可一直是屑得明明白白的。”

“有后悔吗?如果你们两个从一开始就没有去招惹彼此的话……所以后悔吗?”

“你猜?”

“不猜,反正结果既定,我就是那个你们招惹彼此的结果。”

太田於菟终于从沙发上彻底起身,准备告辞了:

“首相阁下明天清晨约我吃早餐,空出早餐的时间和我谈话,所以今晚我还是回东京休息吧,走了。”

“於菟……”

森鸥外突然出声叫住了即将推门而出的儿子,解答了儿子刚刚的问题:

“没有后悔过,虽然结局不完美,但我和你妈妈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如果再来一次,我们也还是会选择走向彼此吧。”

顶着儿子有些意外的目光,森鸥外少有地露出了埋藏在心底最深处、深到他本人都快遗忘了的那点滴感性:

“毕竟人生苦短,感到欢乐的弹指之间,若不开怀大笑,日后岂不后悔?[1]”

那才会是,真正的后悔吗……

明白父亲这话的用意后,太田於菟也笑了,转身离开前——

“爸爸,谢谢你。”

……

翌日,清晨,首相公邸——

走在府邸的过道走廊上,太田於菟相当懂事地稍稍落后首相阁下半步,既表明追随的姿态又不影响到彼此交流。

这是礼文岛事件尘埃落定后,二人第一次单独谈话。

谈一些只能在彼此间交流、也只有彼此才能懂的内容。

“你这次立了大功呢,太田君。”

“哪里,我只是在按照您的安排办事罢了。”

“哦?”首相偏过头来,饶有兴致地问向身旁的年轻人,“我安排你办什么了?”

太田於菟语调沉稳地回道:

“这难道不是您给我出的考题吗?当得知岛上汇聚了一批主战派军方高层、并且这些年人体异能改造项目其实并未停止时,我想我就大概明白您让我去礼文岛一趟的真实意图了。”

所以,他当时才在猎犬面前说出了首相怀疑